在最終次的打坐,我體驗了最難忘的經過,雖然每個人的經歷都是不一樣的,但那次後身體能和天地的節奏一致,失眠不藥而癒,感謝科技的偉大,可以讓我吸收不同的資訊,感謝自己勇於嘗試各種方法,渴望和執著也能帶來意想不到的結果。
然後我開始能專心了,或者更準確的說,我找到自己的心,生病的原因,就是心生病了,為什麼祂會生病,也得找出真正的原因才是,找到祂後,我才明白對自己其實很陌生。
因為外境的反應,我找到真正的性取向。雖然西方醫學能快速解決症狀,卻醫治不了人心,中醫的學問則是斷層太多,資料很多都是零碎的,還有在歷史中被鏟滅,在身心療養中,也認識不少人,儘管祂們都不在這個空間裡。
在疲累中,我閉眼休息,靜坐可以稍做能量回復,沒有刻意追求更高的境界,提示都在日常生活的不經意,每次的瞭解在對和不對找不到定義,很多觀點和現在的心境都對接不上,只好任由祂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