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事景觀及環境美化的設計工作,對目前都市的景觀有著一定程度的敏感和某種方向思維的麻木,垃圾和建築物的隨性發展已經是一種潛在的危機,還好綠地的開發或違建的拆除平衡了某種的關係。
坐在咖啡桌前看著杯中熱咖啡昇起的霧氣,隔著落地窗看著遠的大片綠地,這一片高爾夫球場令人很難想像已前的光景或廢棄地景的模樣;其實,類似的案例在歐洲也有前例,最有名與最早的案例是1863年的巴黎公園(Porc des Buttes Chaumont (Parisian Park))這個公園的基地原本是作為屠宰場、墳場和石灰石採礦場,隨著巴黎城市擴張至此區,一個羅曼蒂克的方案構想實踐的機會即刻到來;同樣地,公園和林蔭大道亦可兼具用來構築現代都市的生態廊道網絡。1850年George Haussmam使用林蔭大道和軸線的理念規劃現代化的巴黎市景,創造一個嶄新的城市美學秩序,其實也是同時解決了線型排列的都市地下衛生系統。
顯然廢棄地景的設計先例與經驗所透露的訊息是景觀建築師因時代文明對待廢棄地景(像垃圾山、舊大樓)或是如老街再造等之態度的改變,而漸被賦予承擔裝扮城市新視覺或意象系統的任務;演變迄今,許多西方廢棄地景設計案例的處置方式,是以景觀元素來遮蔽廢棄物處置設備,而公園利用則是被借用來使之令人愉悅的改造設計策略與方針。直至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由於西方社會對環境問題的認知與環境意識的覺醒,許多藝術家及設計師們也開始注意到廢棄地景的問題,並且試圖把廢棄景觀基地當作藝術品的所在地--像台中的綠空廊道的計畫案,與紐約的高線公園雷同的程度,與現行都市地景生活融合而成為令人舒心的標的物。
1980-2000年代早期的生態藝術運動則更進一步闡揚這些環境藝術創作的觀念,甚至影響傳統景觀設計方法與過程;這類作品跨領域的設計創作團隊成員除景觀建築師外,亦多加入了環境藝術家、工程師、建築師等共同協力創作,不但滿足各種新的社會需求,而且也引領了新的生態美學,催生了一種新的公共地景,有人稱之為「廢棄地景公園」;一種基地原是由廢棄物組成,且是為一動人愉悅的公共地景公園,其特點是經由設計、藝術和創新的生物科技,顛覆傳統的廢棄物處理設施和系統,並將該廢棄物處置與處理的基地轉換成廢棄地博物館、公園或花園等積極的休閒使用空間或場所。
說的太多了,可能也太多專業的論點了,忘了咖啡已經冷涼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