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非常愛說話,當我能夠源源不絕的表達時,常常會有我自己當下才知道的真知灼見。
我的命盤中,有個破格,我最近明白自己的破,是和親人、在意的人,願意對話,即使失敗、挫折千百無數次,我還是會想要找各種方式去產生對話、交流。
特別是我看到那些在人身上的束縛、恐懼、限制,我會很想告訴他們,也許有另外的路可以走,世界還有其他資源,各種資源可以支持協助。
這種破的動能,在我生命裡,一直發揮著,包含當社工時幫個案找內外在資源,當療癒師連結能量資源,在我幾乎要放棄自己生命時,幫自己堅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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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由於信用卡的關係,開啟了我和媽媽金錢觀交流的對話。
對話中,我看到媽媽有非常多害怕失去錢的恐懼,我可能對錢也有其他的恐懼,同時的”破”力開始運作。
我發出了質疑,為什麼只能這樣做、這樣想,難道不能那樣那樣嗎?或者一定還有更多沒有看到、被發現的資源可以用。
質疑的背後是,更大的我相信一定有更好的路可以走,一定有別的路可以走,那些恐懼是過去經驗的殘留。
諮商訓練中的細膩婉轉,是我後天學習而來,但我的本質,是直白,就是很純粹的破,披荊斬棘的破。
我媽曾形容我咄咄逼人,那股逼人的動力,其實就是破,而真實的我只是想知道,最核心真實到底是什麼。這種因”破”的動能產生的對話,很像在攻擊人,所以很像咄咄逼人。
如果我手腳全放開,不加修飾的表達,對話,真的很像要開個戰場,其實我沒有,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然後建立共識。
但那種對話方式不被我的成長環境允許,於是我後天學習了少言,婉轉,如何不失禮的表達。
隨著療癒、轉化、成長的發生,我越來越能結合後天學習與先天本質的力道,和人產生對話交流。現在的我不需要再太過迂迴婉轉,盡量的用一種整體、整合,清楚清晰的表達,去產生交流。
比如我剛剛和媽媽的對話,聊到我童年和她有關的不舒服,我不再像從前壓抑、抽離自己的情緒,我讓自己的情緒與我同在,然後用我的速度與節奏,傳遞出去,我並沒有向母親討要什麼的意圖,我的重點放在,我想說,我想表達,我想把自己完整的表達出去。
兩個截然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在接近之際必然會有摩擦磨合,特別是親人、重要他人,舉凡雙親、子女、伴侶這些腳色,都是磨合對象。
母親過往都是拒絕和我有情感交流的,每當我發送情感交流意圖,都會被駁回,我很難過也孤獨。在情感世界中,我是個孤兒,自己長大,那份孤,驅使我學習、開啟許多魔法般的療癒能力,去拯救自己的孤雛。
那些魔法般的療癒能力,融入語彙的表達,就不會那麼容易,被感受像個攻擊。
療癒力,融入語彙的表達,就是,我並不向你討求、並不向你追究,我尊重你是你本來的樣子,包含你的文化,同時,我也是我自己的真實,我真正,要表達的,就只是,我的真實,與見解。
在這之中,一切的交流都是開放的,然後,我們可以更了解彼此的真實,一點一點產生連結的可能。
以前那些發出情感交流邀請被駁回的經驗,讓我曾經很退縮,把自己縮在自己的世界裡,孤獨、麻木、絕望、想死。
療癒,一次次帶我自己去碰自己的不適,從局限中解放自己的束縛,繫鈴人是我,解鈴人當然也是我。
當我一步一步重新認識自己,也認回自己原本的能力。
原來,我有個本然的動力是”破”,那是我的本能,根本不須害怕任何失去的本能,就像眼睛本來就會長在眼睛的位置、發揮視覺的能力,那樣自然。
療癒力,是每個人都有天生這個能力,只需要一份意願、意圖,我願意,讓自己有所不同,我願意,探索更大的可能,我願意,嘗試看看,即使過往經驗中的侷限仍在,我願意,試試看,重新選擇,創造就在那些願意中,發展不同劇本了。
每個人也都有智慧,用智慧去辨識出,那些侷限著自己的繩索、結構,用自己當下可以的、自在的方式,去更新體驗。
祝福我們都可以更和平和諧的,體驗愛與自在。
祝福我們無論外在征戰如何紛擾,堅定地讓自己越活越可愛,可愛的存在,讓人捨不得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