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評】〈從賈宏聲的《昨天》,照見現在、過去與未來的「我們」〉

2019/12/08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梳理在悲劇基調「枝葉」背後─那對人世尋創神性之理想的「愛之繁花」;
僅以此文獻給賈氏與所有懷抱著理想與熱情之追夢人的「安魂曲」。

專題緣起

我們從宏聲的生平經歷中能看出這是位真正走在「獻身之道」的真誠藝術家;而他,正是紀德(Gide)筆下意義中的那粒「麥子」──
唯有歷經過磨難的淬鍊,在遍嘗不幸的考驗後;才能在被拋擲入塵土的命運中「復生」,並以此之「死滅」,來孕育後進之「生機」。
而人類社會之演進與文明化的「昇華」皆仰賴這群能義無反顧地為此道獻身,並專心致志者;而我們的幸福亦牽繫於此。但亦有掏挖了心肺之人有云──「人間不值得」、世界就是一座狗鎮與荒原,而我們的生活就是一座垃圾場…
那這樣的一座「荒原」,是否「值得」讓所謂的「赤誠者」之心音─魂繫於此?並獲得滋潤其魂靈之饑渴的養份,在此─得以生根,並破土發芽?
而死亡是否終歸於虛無之「枉然」?
生命是否只是一種徒勞的掙扎?
在宏聲的生命裡頭,有著我們極其不願去探照的生之「暗面」──有我們不願去直面,不願去揭露、示人的鄙陋傷口,有我們難以答解的種種扣問…
但我們不能因此而迴避,更不能因此掩耳盜鈴。
我深信,在賈宏聲縱身一躍的「背後」,不該只有根植於悲劇基調的「枝葉」;我相信在其燃燒魂靈所拋灑出的真誠熱血中,定然有著對人世尋創神性之理想的「愛之繁花」是我輩得以戮力梳理並獻給賈氏與所有懷抱著理想與熱情之追夢人的「安魂曲」。
而在「昨天」結束以後,因賈之獻祭而醒眠的我們;又該如何與生活的茍且,如何與那隻瞪視著我們的惡龍爭戰呢?
像他這樣的人不是沒有,例如像台灣的散文作家王尚義─書寫出當時禁書的野鴿子的黃昏》,影響了首仙仙、催化了〈1994年北一女中學生自殺事件〉的石濟雅與林青慧等人的厭世自殺潮;或是邱妙津、林奕含、海子、《超脫》樂團的主唱kurt、胡波、石田徹也、芥川龍之介、三島由紀夫、海明威,或最為人所熟知的梵谷等人皆是為了理想與熱情所獻身的「赤誠者」;但他們最終─卻洞悉到「社會的本質,根本就不適合他們生存」的真相後,便因此選擇了自我了斷,結束生命。
他們都是無法茍且地依循於常態生活的「慣例」,亦在直面生活的「死瞌」中,被那輛瘋狂疾駛的高速列車給撞擊成碎塊。這輛瘋狂疾馳的列車之隱喻可以是生活,是常態社會的期望、主流價值或「身而為人,源自於人類文明之罪疚的清醒認知」
而在他們的悲劇故事中,我們能在其中收獲到些「什麼」?

即是此專題撰文書寫的目標,也是要獻給他們的「安魂曲」。

綱要

一、 論賈宏聲的社會(媒體)負面印象的「預存立場」與「成見」及其內在之「神性」。
二、 社會化的框限VS個人尋追自我理想;個人的主體性與制度結構性的約制關係上之拉扯、扞格的辯證。
三、 破譯片名《昨天》與《quitting》的多重義涵。
四、 梳理賈事件的社會意義與層出不窮的悲劇案例;從個體心理學到社會學;從個體事件照見其社會性的義涵。

五、 嘗試杷梳賈歷屆作品中潛藏的「死之欲」;從個體心理學到藝術社會學。
六、 理解賈氏對人類、社會與時代所提出之扣問的意義價值。
七、 談「自主式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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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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