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起,我喜歡上自己一人的感覺。扎根在寧靜的土地,遠離於喧鬧的樹群,不參與他們的每一吸一呼中。
因為我是一棵怪樹,令人側目的怪樹。所以被斜眼不屑、或是被討厭很正常的,所以我很明白的,遠離大圈子是我的歸宿。
只要我不說話,那麼就不會被否定,也不會無意中傷害到其他大樹被討厭了。只要我在暗角縮成一團不跟其他大樹交集的話,那麼就不會被當成他們可笑的話題了。
我那有改變的能力,只好默默的、靜待離開的時候。
我閉起眼沉睡了,時間好像也在身邊急速流動。一睜眼,察覺到身邊都是陌生的樹。跟以往一樣的吵鬧,但是沒了以前的討厭感。
當回過神來,自己已是一分子了。咦⋯⋯咦,我只是陪笑而已啊。這樣的我也能進來嗎?我真的不被討厭嗎?我可是不懂看氣氛也不懂說話的啊,還會自我感覺良好的不禁亂說話、但又進入不了大伙話題,不覺得這樣的我難相處嗎?
『你這樣一說,我們有點不懂如何跟你相處呢。』
啊啊⋯⋯被這樣一說,我腦袋一片空白不知怎樣反應。一想到眾樹在看著,感覺背後一陣噪吵很不舒服,很想回到暗角逃避啊⋯⋯一被當成焦點,幾乎也不是好的事情。「不要說了吧,我會被討厭的。」
我也不懂怎樣跟大伙相處啊,但這樣一出口感覺就回不去了。
『感覺你在草草中斷話題,令我⋯⋯有點沮喪。』
呀⋯⋯我搞砸了。我不懂啊,究竟怎樣才是最好回答啊。背後的騷動越來越動搖指責我不該開口的,都是我的錯⋯⋯
滿臉雨滴早已打斷一切。
不知道我何時脫離暗角,在珍視的人面前真誠的吵鬧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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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呀嘿呀嘿~嘿呀嘿~呀~嘿齊來跳十字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