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愛」這件事,市面上大家能讀到的心理學書籍都一再強調一個觀點:要先愛自己,才能愛別人。那要怎樣愛自己?滿足需要,允許情緒,不顧及別人地「做自己」,重視自己的聲音之類。
然而,即使是「愛自己」,也有一個「我們懂得何謂去愛」以及一個「能被自己所愛」的前提,就我的觀察,台灣幾乎沒有相關的清晰的心理論述。我轉向國外的精神分析師,第一句來到心中的話是英國的精神分析師 Winnicott 說的:「沒有嬰兒這回事,只有母親和嬰兒」,我認為很值得把這句話轉譯做:「沒有『去愛』這回事,只有『被愛』和她養育出的『去愛』!」
這讓我想到美國著名的精神科醫師 Menninger 就曾公允的說:「唯有當我們被愛過,才學懂如何去愛。(We learn how to love only when we are loved.)」每一個人來到地球上,最初都不會愛,一如他不會講話、不會閱讀。因此,父母從小的教養、早期學校的教育之所以如此重要,因為它深深地影響著一個人「去愛」的能力。但很多時候,我們都忽略了這個淺顯的事實與脈絡……
不被愛的孩子會死,也許死了對他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