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夥約好在樓下的甜不辣店吃甜不辣,30分的約,我直到27分才醒來,來不及更衣,也打不通好友的電話告知取消,於是我索性也沒出現。聽到樓下聲音擾嚷,我知道其他人都到了。大概有六七個,其實也不真的很熟,而是由A約B,B約C,所以實際上沒有人知道誰確切應該要來,誰不來也不會被發現。
等大家走了以後,我站在像是《天橋上的魔法師》的橋上看見兩個男生在底下排演,有點像是靈魂急轉彎中街道上的舉牌手,它們各自用手指比起一串對話,一人負責一隻手。口裡一邊念著1.2.3.1.2.3的比劃著。
我跟那個當時未接我電話的朋友一同在橋上,坐著,遇見某一時期的主管,距離我上次見著他的時候,已經是我多年離職時,站在公司的位置旁跟他道別。
事實上我們兩個並未約好,我、朋友、以及前主管。我們就是站在路上遇見彼此而已。
除了介紹前主管給我的朋友認識以外,我們閒聊一些有的沒有的事情,像是橋上招牌上寫的三個人的名字,它們的姓氏相同,且分別的第二個字,都是「粘」,據說是家族企業,這幾個人不約而同都在同間公司上班,大概是聽到我說這幾個人用人都是同戶人家,主管臨走前有點氣憤,告訴我說。
「難道希特勒會自己親自做事嗎?這些事情都是下位者在代筆,也是代位在扛責任。」他說道
「你看,這就是我的主管,他讓我在工作上,先學會的是防禦。」我轉頭對我的朋友說道
這個夢境的領悟還有一點的是:背景與觀念。每個人身處在不同的時代背景,以及學經歷的差異,因而造就了每個人的價值觀的不同,對信念認知的不同。
就像在那個年代裡,我的父母並沒有受過地球科學以及大氣相關的教育,在他們的世界裡,他們的觀念裡,黑潮以及洋流,對它們的人生是空白的。他們看不懂天氣圖上畫的高壓線,不明白H、L以及密集的程度所代表的意義。但他們可以看雲層知道今天會下雨,預計下多少雨,幾點會下雨。
就像他那個年代寫聯絡簿可是要用毛筆字書寫,而你們可能是使用apple pencil。你說這兩個年代教出來的孩子,能沒差上科技與文化上的代溝嗎?
不需要用你所明白的事情去教會或者改變另一個人。
因為或許,他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
他不是與你有所差異,只是不能理解你,在他的世界裡,他沒有這個觀念而已。
醒來精神飽滿,我發現,醒來的時候能記下的夢分成兩種
一種充滿恐懼,一種感覺發自內心的舒暢,感覺已經充飽電,休息夠。
今天就是屬於充飽電的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