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 論:一個精神病患者的煉成。之十七(上)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1 分鐘

從小學六年級開始,我就充分的展現了自己的多重人格表現。

我可以很安靜、很安靜,靜到母帶我去參加她的員工旅遊的時候(裡面都是醫生、護理師、護理相關的阿姨叔叔。),有位跟母比較聊得來的年輕婦產科醫生,悄悄的問母:「妳的孩子怎麼了?她的表現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她這個年齡該有的表現。」

「喔,還不是因為她爸爸。」然後我時常被毒打的故事就又再一次的成為了她訴說的話題,說我小時候是多麼活潑、好動、愛說話,結果被父打成了這幅死木頭的樣子。

這個女人喜歡對她認識的人到處傳誦我的故事,然後以我為引子,再大大訴說她自己的故事。

對,我不過就是她話題的開端而已。

四歲的時候我能聽音彈琴這件事,讓她非常希望自己生的是一個天才,她幫我找了一個當時聲望很高,一個月要2000元學費的老師(當時的2000塊可以是一般人家一個月的房租,吧。大概。)。

她帶著我,我靜靜的站在那個老師面前,冷眼的面無表情看著她。

「又開始了。」我從古靈精怪的流氓小孩被打成死木頭的故事又再被她傳頌了一遍。

人類小孩變成Pinocchio。我想到這個形容詞,又笑了。

因為我的不懂討好,再不然就是其他的原因,還是我臉上目空一切(其實只是在晃神放空發呆)的表情讓她不爽,再不然就是我不夠漂亮可愛討喜,或是,她也是趙惠瑜的鋼琴老師,也許她從趙媽媽家聽到過一些什麼,我不懂為什麼自己要像趙惠瑜的金魚大便一樣死死跟著甩不掉,上過每一個她去上過的補習班、找教過她的每一個補習老師,連我寫作啟蒙的那兩大套書:中國童話故事,跟小百科,都是跟著趙惠瑜她們家買過以後,跟著買的。

所以妳們直接去趙惠瑜她們家Ctrl+C+V一個回去啊,然後找個山坑把我扔掉就好了啊,幹嘛那麼麻煩?

那個時候我就只想每天下課都跑到圖書館看亞森羅蘋、施公奇案、福爾摩斯、桃花女鬥周公、安妮日記、少年維特的煩惱,跟各種看起來應該會很恐怖讓我毛骨悚然的故事書,沈浸在裡面,什麼都不要管。

讀故事書可能是我唯一承認可以讓我是在真正解離的事。

因為解離,是完全進入另一個世界,別人要花很大的力氣才能把你喚醒。我要的是這樣的。

書裡面的文字、描述的場景,可以讓我身歷其境,那些畫面躍然於我的腦海中,真的好像我的人已經被吸進書裡面了,書中的世界,就是活生生的出現在我面前,那麼生動。

我的心願是,如果有天要把我關進一個地方永遠都不能出來,那我希望是圖書管,裡面擺滿了世界上全部的好書、好作品。中文版的。

喔,還有畫畫。

音樂什麼的,我覺得我的興趣跟也許可能會是「天才」這種事情,被妳的積極弄髒了。

那我不想要了。

我把它廢了。

所以在上那每個月兩千塊的鋼琴課的時候,我動不動就被老師吼、被老師罵,老是問我魂到哪裡去了,然後對母說我根本就沒有她說的那麼厲害。

((鋼琴老師名字是黃真媚。(名字取同音不同字。我已經很尊重了。)

如果還活著的話現在應該也有一百多歲了吧。))

我為什麼要表演給妳看,我又不是馬戲團的猴子。

你們夫妻去叫趙惠瑜來我們家彈「給愛麗絲」給你們聽個爽啊。干我P事。

但是後來我還是被逼著考了兩次的鋼琴檢定。然後都通過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

「老師,我媽說我功課沒顧好,不能再學琴了。」

「媽,老師說我沒天份,不要浪費妳辛苦賺的錢了,叫我把課停了。」

我扮演雙面間諜,面無表情的好像我真的在傳達,但是我很清楚這都是她們想聽到的答案。

音樂天賦這件事,從頭到尾支持著我的就兩個字:「虛榮」。

每次我表現出這種放空模樣的時候,木然化,完全不知道自己人在哪、該回答她什麼,她都會說「妳怎麼都是這個「死樣子」!」

要不然,妳倒是把兩個妹妹丟給她們爸爸照顧,然後用逼死我的那種方式來盯著我的每次練琴,像貝多芬他爸一樣每天逼他練琴14個小時啊。

老師除了每個星期見我一次,我又從來都不練琴的,能考過兩次檢定已經很可以了好嗎。

除了擁有這個死樣子以外,我平常在學校都是反應遲鈍的耗呆樣,體育爛到爆、單槓拉不去上、玩躲避球只會躲不會丟人,每次都是堅持到最後一個下場,被全部人抱怨為什麼要拖沓那麼久,因為我不死,遊戲不能重新開始結果整節體育課全部都用來拿球追殺我了。(其實我不是靈巧或者有把閃避技能點滿,只是單純不想被球砸。)

但是在私底下,我最喜歡跟五年級從台北轉過來的轉學生黃子婷一起玩了。只有在那個時候我是真正的我,這個我是很開心的我。

我們的單槓可以是雙人合作、盪鞦韆也在雙人合作,玩得可開心、盪得可高了,花式可多了。

「啊~~~~~!!」

因為是鄉下地方嗎?偶爾就會停個電之類的。

我還記得她們夫妻會說類似「保險絲燒掉」之類的話,伴隨著我兩個妹妹害怕的哭聲,跟他們喊著蠟燭在哪的聲音。

我總是嘆氣,默默的在完全沒有光線下的狀態,憑著圖像記憶功能,去準確的摸出蠟燭跟火柴遞給她們夫妻其中一個,直到微弱火光暫時照亮黑漆漆的空間。她們沒有人覺得我的行為是超常的。所以沒人給我任何反饋。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

但是看過一眼、環顧過的環境記憶,它自己會在需要的時候跑出來。我沒有特別訓練。

加上那些「特殊對待」,長大以後我都開玩笑說,我是被當特務訓練長大的。

就差沒有像電影中演的情節,拿一組真槍矇起女孩的眼,叫女孩把槍完全拆解後再迅速組裝回來。

我是真心相信,如果要訓練的話,我是能辦到的。

眼睛閉上過後以手摸索看不見或無法看見的物事,好像能比用雙眼去看還要能夠準確清晰;觸覺比眼睛好用。(我可沒說我想變瞎。)

比方站在樓梯最高處,超出安全範圍的高度換燈泡的時候,妳根本沒有抬頭的機會。

要說我扮豬吃老虎嗎?其實也不是。我從來都沒那個想法。

要照顧妳這個大公主的情緒、做家事、帶妹妹,妳還能指望我成為怎麼偉大的人物呢?不要做夢了。

妳放牛吃草還指望牛在吃草的時候幫妳吃出一個麥田圈讓妳揚名立萬嗎?不要搞笑了。

為什麼我要安靜。

因為我如果不安靜,我覺得類似像是把正在長胸部的、我的衣服掀起來,給妳的姐妹看看我已經發育到什麼程度了,哪怕同是女性,哪怕是跟我有血緣關係的阿姨,我都會羞愧到直接自殺;當然這只是一個比喻,我知道沒有人會這樣做,但是類似的事情,除此之外我好像想不到有更貼切的比喻了。

這種事類似的事,妳是做得出來的。

用小孩來博眼球、成為話題的中心,不正是妳最擅長的事嗎。哪怕我一次次覺得自己「又」被妳背叛了。

12歲那年,一直在找尋信仰的妳,透過女同事介紹,找到了一個號稱不出世的高人「曾先生」(文裡這個「先生」不是現代的那個稱呼,比較像是古時候的那種稱呼老師為先生的意思。)。

據說他很厲害,很多政要名人都找他算命。

而他每次幫人算命看命格之類的,費用都是「隨喜」,等他算命完,把錢裝在紅包袋裡面。

妳帶著我跟兩個妹妹第一次去到那裏的時候,我們坐在他家的客廳,他一邊泡茶一邊講解我們母女四人的命運。

他坐在正位,我就坐在他左手邊的位置,眼睛淡然地盯著他,面帶微笑,一動都不動,聽他說著我們的命運。

其實那時候我也沒什麼特別的意思,而且他講話的時候我望著他的臉,保持不動的表情,結果,大概是我完全沒反應,到後來他把我的命格講的越來越誇張,說我如果不快點改名的話,以後會男人一個換過一個,「到處幫人家生孩子。」這是他最後的評語。

彷彿他試圖要說些聳動的話來,就為了要嚇壞這個小學六年級,其實只是在裝樣子,然後腦袋放得空空的,後來完全沒在聽他講什麼。

惱羞了,這個阿北。

Why?

反正,這個小學生一點都不像小學生。

我什麼都沒做。

我連一個字都沒講。

是你自己被我的超然(其實是耗呆)表情弄心虛了,我覺得當初他一定心虛了。不然幹嘛在意一個小學生的眼光?

後來妳很聽話的再付了更多的錢,幫我們四個都拿到了新名字,一個人又2-3個可以選,我只是翻翻白眼,取什麼名字其實我沒差欸。而且裡面根本就沒有讓我覺得夠水準的名字啊。

死木頭、妓女、爛貨、賤貨,這些名字你們比喊我原來天生的名字的頻率更多不是嗎,叫我什麼,我叫什麼,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還是妳很擔心我會「到處幫男人生孩子」這件事會讓妳丟臉?

工具人有什麼資格決定自己要叫做什麼名字嗎。

不要搞笑了。

長大以後我想知道自己的前世今生。

於是我也去找過風評很好的老師。

但是老師竟然對我說:「妳的前世我看不出來,不然我退錢給妳好嗎?還是妳要問別的事情也是可以。」

連續三個老師都說了類似的話。

只差別在於圓滑不圓滑而已。

再來說到畫畫這件事。

我還是有非常需要妳肯定跟誇獎的時候,不是聽妳說我有多懂事,多會幫家裡想。那個都是妳希望我能照著妳想要的樣子,活出妳要的樣子而帶有目的的讚揚。

本質就是要我變成妳想要的樣子嘛。

但是我偶爾還是想要得到真正的肯定的。

每當我把我的得意畫作拿給妳看,覺得既然妳這麼肯定我,那我連畫了20次、20多幅,並且從裡面挑出來自己覺得最得意的作品給妳看的時候,妳的回答永遠都是反問我:「為什麼又是畫人?妳為什麼不畫玫瑰花,我喜歡玫瑰花。」

我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鬥士,勇士。

不斷地違逆妳、不畫妳想要的內容,我就是要妳的一個衷心的讚揚而已。

妳不是說妳小時候因為很愛畫畫,我的天賦是遺傳自於妳的嗎?我以為妳能欣賞的。

但是妳永遠都在看了我的作品以後,反問我:「為什麼不是畫花給我?我想看妳畫的是花。」

我管妳喜歡三小。

從此以後沒有人能對我「點菜」。沒有人能有這個資格。

誰敢點我菜我就讓你踢鐵板,還是你要碰軟釘子、硬釘子都可以。

就是沒有點菜這件事。

沒有人能要求我,告訴我,我該畫什麼。

我連在繪畫班的時候玉梅老師沒經過我的同意,在我認為應該留白的位置添上其他顏色我都對老師大發雷霆,即便她是真的能欣賞我懂我的老師(玉梅,對不起⋯⋯,但是我們是光針對我對妳不禮貌這件事,我誠心道歉,但妳還是不應該未經過我的同意就改我的作品。)。

後來玉梅把我的作品寄到雄獅舉辦的全國兒童繪畫大賽(台灣當時最大的文具、美術用具的龍頭)參加比賽,我還拿了獎狀、印象中好像還挺厲害的獎品。

我拿的是佳作。

連前三名都沒沾上邊,但是已經很好了。

前三名就一、二、三名,佳作好像五個。我已經很滿意了。(獎狀、拿到手軟能貼滿整面牆的那種格式就不是我這種小孩的格式,不然妳想怎樣?)

構圖是一個坐在搖椅上的阿公被孫女搥背,祖孫兩人都笑得很開心,記得基調是紅色。我喜歡紅色。鮮豔血紅色是最喜歡的紅。

因為能用喜歡的顏色作畫、所以得到獎狀,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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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甦緋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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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病了。但是,我們經歷的一天之精彩,可能是你一周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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