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土木系列～12

就樣大人群喝斥聲與弱小孩童們跪地哭泣聲對照,而且漸至近零晨時分,眾大人們喝斥聲此起彼落興師問罪指指點點,此刻孩童們已是驚嚇過度心神分離慌亂。

先從弱小孩童們再次質問,因為幼童不會說謊,問題是皆一問三不知啊！只有哭泣聲此起彼落而已,問題是小孩近零晨仍未蹤影,而且是家族首件大事。

只好先讓幼童們先離開去就寢，留下大哥哥姐姐們繼續質問,在大人們威脅利誘下,由阿公和善口吻作主逐一詢問孩童們,將心比心皆是親屬同家族的心肝寶貝們。

才告知是下午在家族玩捉迷藏,過陣子覺得悶煩燥熱躲藏,幼童們當鬼皆搜尋不着對象,大哥姐姐們有時躲藏已輪替換人當鬼抓人幾次機會了,不知覺就睡著了。

就暗號呼叫要去戲水泡澡降溫,就化整為零各自離開到溪河橋下集合戲水,因是陸陸續續會合溪河間,可戲水期間很長很長,而且還有左鄰右舍孩童在戲水其間。

在戲水泡澡是各自玩各自動作,是固定泡澡或漫遊水中游走皆有,近黃昏時分就逐漸散去回家了,大哥姐姐們已多次到溪河戲水泡澡了,各自玩各自動作活動,女生們就團聚一起泡澡或互牽手漫游,偶而男女生打水仗互潑水嬉鬧。

大哥哥姐姐們吞吞吐吐說出原由,因為去戲水是暗號邀約的,會去戲水是利用躲藏是悄悄翻牆到溪河處戲水,真的不知道某某有無去戲水啊！

近黃昏時分就各自鳥獸散回家,因為太晚回家會被挨罵打罰,更何況是是溪河戲水活動,內衣褲會弄濕,所以趁早回家盥洗,故意藉口弄濕衣褲,就批掛衣架上,即時被責問就以掩飾衣褲弄濕的合理原因。

這下大人們就着急了,立即帶手電筒竹竿到溪河搜尋,婦女們去敲門邀約大人們來幫忙搜尋,整個溪河頓時燈火通明,也連通警察消防人員幫忙協助。

阿公也帶大哥哥們到現場質問,老實說平時戲水泡澡漫遊在溪河範圍,眾人就地毯式並連排前後夾擊搜尋,用竹竿或手觸摸或脚採踏搜尋,岸上兩旁燈光照射搜尋與指引視線。

因為溪河是原高雄縣與台南縣交界點,因人聲鼎沸與路過好奇者觀看來協助,專業警消員分列各搜尋小組作業,帶領群眾如何正確搜尋動作,幸好未豪雨降臨水深約1米多,但仍有凹陷區水窪地,搜尋時彼此互左右觸碰或呼喊,以免誤採深凹處增危險。

搜尋範圍長度近百米,搜尋動作是逐步地毯式並聯作業,阿公帶領大哥哥們跪在岸旁拜請神明協助,婦女們也配合三跪九叩祈求眾神明顯靈。

在戲水範圍內就是遍尋不著,已搜尋來回兩次了,突聽到吹螺聲響起,是叔公央求乩童到現場祭典協助搜尋,言之在石下處？！眾人摸不著頭腦,有石頭處皆左右手觸摸或足採到底皆無啊！

既然乩童信勢旦旦在石下,只好再重新搜尋前後夾擊人並排地毯式一遍,人無神唯有仰賴神明指引協助。也逐漸晨曦黎明時分了,仍然搜尋沒有蹤跡。

阿公帶領家族大人們跪叩拜神明指引＆乩童再明示位置處,經由乩童口中唸唸有詞,手足環繞,突然吹起螺聲,再告知暗示石下草旁處位置,說後就癱軟座在地上了。

眾人們就以石下草旁重點搜尋,軍警帶隊五人ㄧ組,前後ㄧ步距離前進,在岸旁兩旁同時進行搜尋,皇天不負苦心人,竟在離祭拜點十公尺溪河中間處,有叢芒草伏流水面下拴綁足踝纏繞而倒伏在石下。

眾人皆關注岸旁芒草石頭群搜尋,如無晨曦微弱光影呈現,竟在溪河中有叢芒草伏流水面下,眾人結驚訝不已搜尋兩三次往來,竟然沒有觸摸到或脚採到？

再經由擔架抬回家族庭院前,古諺在外枉死者,不得入大廳入殮。立即舉止招魂儀式祭典作業,阿公帶領大哥哥們回家盥洗休息。

大人們接續入殮全程作業,儘可能當天完成入葬禮成,夏天高溫易惡臭病菌傳染,如再送殯儀館距離遠,與身體泡水腫脹有異味了,就決定快速完成葬禮作業。

整個家族籠罩沈悶氣氛中,彼此之間顯得哀悼氣息協助完成事宜,務農仍需持續作業與放養牧畜。我得知搜尋到某某時,已抬回放置家族庭院前,在角落偷偷摸摸觀看,只見身體腫脹全身灰白平躺,是首次視線接觸往生者,原來往生就如同睡著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