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的眼睛學會了,可是手還沒學會!」「老師,我要放棄了,我不會。」然後隔天上課跟我說:「老師,我昨天回家做完了。」「看,包邊就像是大武山一樣,你可以決定他要多高,縫歪了也沒關係,反正山都不一樣大啊。」我安慰著縫歪了的孩子,「不行,我要讓他們平等。」然後孩子耐著性子退針,重來。 我很喜歡這個過程,真的很喜歡。 吵吵鬧鬧又怎麼樣,歪七扭八又怎麼樣,圖案小又怎麼樣,祖先留給我們的就是那麼有限,又怎麼樣。 永遠都有此時此刻可以做的事,永遠都有當下可以往前期待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