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完一個諾大的工作後,進到一個很小的案子,這個案子很是沈重,而我仍舊想的是「我能否順利畢業?」,我要怎麼樣怎能畢業?我如此努力卻不能畢業?這世界的天理到底何在? 就這樣反覆的想著那些努力,想著眾人對我說過的那些話「你就是仰賴藥物」「你一定要畢業」「就是要有那張紙」巴拉巴拉巴拉的。 其實這段期間一直要「解離」,是我壓下這一切,因為我在工作,我不能隨便放他們出來(這裡就不特別說名「解離」,大家可以去google。) 直到昨天,實在受不了了,我解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