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最遲在數十年之內一定會來,但它的影響已經無所不在!這句話對任何人皆適用。
自然情況下的二三十歲之前,青年人或小孩子,他們是真正的得勝者,完全把死亡踐踏在腳底下,身體是在變強變壯的過程,偶爾的揮霍青春並無傷大雅,旺盛的生命力非常慷慨的提供廣大容錯空間,年輕就是去試去闖,即便有所荒唐行徑也可完全無視,瞬間復原,可敬可羨,但「二三十歲之前」的狀態就僅僅存在二三十歲,聽著二三十歲時的歌 (https://youtu.be/t1TcDHrkQYg),回味著青春。
第一次驚覺,不經意劃破的一個傷口,終於癒合了卻留下淡淡的疤痕!嗯,我已經不完美了,沒有機會回到起初的純淨,這是在青少年時的體會,現在想起來似乎有點太早發現了,太早離開那無憂無慮,肆無忌憚任意撒野的童年,成為有點抑鬱的青年和中年,但也慶幸因為這樣的小心翼翼,沒有作出需要大把歲月去償還的任性行為。
逐漸的不只是小傷口,享受夜闌人靜的古典音樂不再是可盡情為之的事了,因為付出的是隔天的頭昏腦脹,甚至是數日的精神不濟!我的老從胃腸開始,愛吃甜食是從小的習慣,紅豆湯吃到對味可以連續四五碗,想當年「歐式自助餐」剛興起時最愛吃遍甜點區所有糕餅;愛吃也就罷了,再加上個性緊張,進入職場多年也未改善,經常為了小不拉嘰的上台報告緊張到胃腸接近痙攣,到現在雖然漸漸勝過那些軟弱,但胃腸的傷害已經造成,經常性的噯氣就一路跟著我了,這個弱點若不積極對付,後面等著就是胃癌和更恐怖的疾病了,死亡的權勢已經逼近。
還有「肩頸背」這區域,應該是所有上班族不約而同的重災區吧!尤其是以面對電腦為主要工作方式的軟體研發或資訊管理相關人員更是如此。原本的漫不經心,到偶爾需要找按摩師「鬆一下」,到後來經常性的痠痛,到完全無可救藥。我從離開職場接近兩年半的時間,前一年好好處理了牙齒的問題,成果算不錯,但肩頸痠痛的問題就沒那麼好了,即使長時間找中醫針灸,也找了厲害的按摩師和整骨師,問題依然不動如山。還好皇天不負苦心人,在人生到了半百之際遇到了楊式太極拳,讓我找到了正面迎敵的信心,在恩師的指導之下,行住坐臥皆有講究,好好讓多年被錯待的身體恢復該得的地位,刻意訓練的姿勢架構守護著珍貴的生命氣息,使之可以在其中愉快的運行。肩頸痠痛這種事,從原來不在意而低估的,到後來成為揮之不去的大事,到現在終於可以藉由穩步的鍛鍊,越過這個坎。我的鍛鍊也讓胃腸的問題得以緩解,這就是我積極面對方式,我想每個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方式,重點是積極面對的心態。
除了這些問題,還有許多人在高血糖狀態下,擔心身體已經無法新陳代謝吃進去的養分,或是血管越來越硬了,脆了,心臟需要更費力的產生更高血壓以維持臃腫身體的運作,甚麼是神清氣爽?好像忘了那是甚麼感覺!老眼昏花,皮膚暗沉,精氣神委靡,醫藥的進步並沒有改變生命自有的節奏,衰老消逝是必然的,勉力維持就是醫藥所作的,只有積極操練能夠點燃生命之火,關鍵在於生命本身的覺醒。但我們要勝過的,不只這個!
現在正逢農曆春節,大家互道恭賀新禧,除了放假爽玩之外,更多聽到的是對於歲月的感嘆「唉!這麼快又過一年了」。其實不只過年,每年的生日,或冬至,或任何節日,多的是感歎;阿不是慶祝嗎?其實是哀悼,因為時光一去不復返,每個人都在向死亡邁進,我除了加入感嘆行列以外還能作些什麼?一定有解的,正是我開啟「本質思考」寫作路線的初衷,能不能不要只是感嘆?多些感恩,甚至是讚美,讚美我的老去,感謝我的經歷!除了前述許多身體問題,精神上的消極,恐懼,放棄,絕望,憂鬱,甚至失智,癡呆,到完全迷失自己,忘記自己,這種心智上的死亡,更是可怕的仇敵阿!它來的甚至比肉體的死亡更早,活著而沒有盼望,不再覺得「明天會更好」,那死亡的力量其實已經深深滲透了,絕對不能容許它繼續擴張地界阿!
箴言 4:18:「但義人的途徑好像黎明的光,越照越明,直到日午。」這段經文給我何等的盼望,原來我的路是沒有下午的!騷人墨客欣賞黃昏之美但有點落寞,但我的路從黎明開始,到如日中天之時,就是基督再來之時,高還有更高!也正如詩篇 150 篇裡面共 15 篇開頭所標註的「上行之歌」,基督徒的路是越走越高,即便有「死蔭幽谷」,但終於要再越過前高的。
聖經明文說明基督救贖的功效,是要釋放我們脫離死亡和對死亡的恐懼,如希伯來書 2:15 「並要釋放那些一生因怕死而受挾於奴役的人。」死亡的權勢那麼強大,不只最終要吞滅我們,整個一生的過程都活在它的陰影之下,許多行為和社會規範也因此衍伸出來,叫我們活的不自在,只能不得不的受其奴役。最不能理解的愚笨行為就是聽信別人解析自己幾歲會有厄運甚至死亡等言論,自製一個枷鎖綑綁自己,活在恐懼中!就如個人在高中時期曾經亂看一些命理書搞的恐懼陰霾纏身,直到大三時接受了基督的信仰,藉由認真相信聖經這本神說的話而擺脫那種恐怖的黑暗。基督的救贖是有功效的,祂的方法是自己走一遭,經過死而勝過死,對付了死亡背後的老闆就是撒旦,如今基督已經復活!阿們,讚美主。「兒女既同有血肉之體,祂也照樣親自有分於血肉之體,為要藉著死,廢除那掌死權的,就是魔鬼」~希伯來書 2:14
一天過一天,也多有基督徒死去,但「關於睡了的人,弟兄們,我們不願意你們無知無識,恐怕你們憂傷,像其餘沒有盼望的人一樣。因為我們若信耶穌死而復活了,神也必照樣將那些已經藉著耶穌睡了的人與祂一同帶來。」(帖前 4:13~14)。復活這種在物理學和生物學看來很扯的事情,卻是基督徒信仰的根基,持守在古今中外無數愛主之人的心中。基督第二次降臨之時,我們甚至還要被提到空中,或到神的寶座那兒,這些都是我所相信的事實,我的相信本身也是一種神蹟!承認認知能力有其極限,神聖啟示有其超越;雖有不懂,沒有不信。我想因著一群人相信復活和將來的審判,也勉強守這社會道德的底限,因為相信死後就一了百了的人,因著不須負擔任何責任,那會作出多可怕的事就沒有極限了!
繼續查讀歌林多前書 15 章,越讀就越興奮起來,如同歷歷在目,無可推諉阿!保羅真是體貼吾等之理解力極限,還舉例說明「愚昧的人,你所種的,若不死就不能生;並且你所種的,不是那將來的形體,乃是赤裸的子粒,也許是麥子,或其他的穀。但神隨自己的意思,給牠一個形體,並叫各等子粒,各有自己的形體。」(林前 15:36~38),種下的是麥粒,長出的是麥苗,擁有不同的形體,人的復活也是這樣。「所種的是屬魂的身體,復活的是屬靈的身體。若有屬魂的身體,也就有屬靈的身體。」(林前 15:44) 這是強有力的推理,大自然處處都有隱徵,麥粒破裂換來麥苗新生,或如毛毛蟲蛹化變身蝴蝶,等級提升,大幅改變了生命型態,將來我們擁有的屬靈身體,等次也是更高,超越當前所能領會。最終保羅發出得勝的宣告「幾時這必朽壞的穿上不朽壞,這必死的穿上不死,經上所記“死被吞滅而致成得勝”的話,就應驗了。死阿,你的得勝在那裡?死阿,你的毒刺在那裡?」
這樣看來現在肉身身體這些困擾不過就是一段小小試煉的過程,終究是要過去的,因為有更榮耀「屬靈的身體」等著我們!是否要經過「睡了」的過程就不是最重要的事了,主若喜悅也是有可能「活著被提」完全不嘗死味的。「看哪,我把一個奧祕告訴你們:我們不是都要睡覺,乃是都要改變」(林前 15:52) 我們花了大把時間保養顧惜肉身的身體,若僅僅成為「養生專家」也是不夠的,更該堤防「屬靈的死」。神的話是說,「善惡知識樹上的果子,你不可喫,因為你喫的日子必定死。」(創 2:17),那個死是屬靈的死,靈裡與神的交通斷絕就是已經死了。肉身生命除了是為著幫助我們體驗揣摩屬靈生命的奧秘之外,更是為了要爭取更多時間讓靈性生命有機會長大成熟,在地上顧到神的旨意,有分於召會的建造,讓我們這一代能夠活著迎接主來;這就需要我們留意在肉身生命和屬靈追求上全面驅趕死亡的權勢,基督的復活與內住就是我們最有力的把握。
當新芽迸發,誰還留戀要保持種子的完整?當小雞孵化,誰還留戀蛋殼的美麗?在復活的亮光中,肉身的身體也是這樣。基督徒相信接受的神自己,那非受造的超凡生命在裡面,身體成為聖靈的殿,最終將改變形象。每過一年,不只沒有感嘆倒是要讚美歡呼,因為「祂必擴增,我必衰減。」(約翰福音 3:30) 基督的生命更多了,生命的性能更強盛了。「因為我們得救,現今比初信的時候更近了。」(羅馬書 13:11)交在主手的日子就沒有後悔的事了,儘管曾經有所差錯,「我打發到你們中間的大軍隊,就是群蝗、舔蝗、毀蝗、剪蝗,那些年所喫的,我要補還你們。」(約珥書 2:25)!日子,一年又一年,曾經無知無堤防無戒心,不知不覺就被各式各樣凶惡的蝗蟲所吞吃,還好有主說,祂要還我!我的日子沒有消失,在主手裡,蝗蟲也只是主的工具,當我轉向祂,祂的慈愛立刻應允,祂要還我,感謝主。
啟示錄 20:14「死亡和陰間也被扔在火湖裡,這火湖就是第二次的死。」這句話是在基督再臨後再過 1000 年才應驗的,可見死亡這個仇敵多會撐,是宇宙中的亞軍,神需要它來對付許多消極的情境,當清理工作完成,最後才輪到它,所以最後所廢除的仇敵,就是死,對付死的方法還有更大的宇宙垃圾箱,就是火湖,這第二次的死才是我們所該懼怕的,第一次的死只是個過程,連墮落最深的罪人也都可以復活,面對最終的審判,若判決入火湖就永遠沒翻身的機會了!我們慶幸,因著基督一次永遠的救贖,已經不用擔心第二次的死了,今世還要乘勝追擊,奔向生命的道路。
紐曼 Newman Chen 2023/1/27 近農曆春節的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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