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母焦急的在銀行外來回走動,冷不防有一隻手搭了齊母的肩,害得齊母嚇了一大跳,險些跳了起來...
那男子不由也跟著退了一步,說道:「大姐,是我,你幹嘛?那麼驚訝?像是做什麼壞事...」
「我等你很久了,快進去吧!」齊母低聲地說道。
男子便跟著齊母進了銀行,由齊母寫了存款條,又低聲地和男子交頭接耳的,約莫過了30分鐘,兩人步出了銀行,...
只見齊母冷臉冷語的說:「欸,我沒欠你了,你以後不要再給我了。」
只見男子冷笑一番,說:「是...不會再見了,如果你還需要借錢的話,可以找我。」
「不必了。」說完,齊母頭也不回地離開,那男子也走與齊母反方向離開。
還真虧了齊悅這筆聘金,解了齊母燃眉之急。
才剛...解了一關,齊母走著,手機在包包裡響著,齊母邊走邊摸著包包裡晃來溜去手機,好不容易撈到,才剛一接起...
「那個...我是丘延安,我聽說....你把齊悅給嫁了?那....你要怎麼給我交代?我也不是沒有給你錢,齊太太...」丘延安口氣並不是很好的說著。
是啊,還有一個丘延安,齊母聽著手機那頭,腦海不斷地找出合理,合適的回應話術...
「延安啊...我現在在外面,你的事,我沒有忘記,只是..只是還沒有處理好,你再給我一點時間...」齊母安撫著說道。
「你確定你不是在敷衍我?我聽說人家都到家裡來送聘禮了,還你都收了人家聘金了,你還要我等誰?」丘延安並也不客氣地點出了重點。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延安啊,我們齊悅啊...只是一時的鬧脾氣,我正在想辦法說服....真的,你要相信我...」齊母很是解釋著。
「我應該很早就跟你提親事這件事,而你當初也是斬釘截鐵的對我打包票,說你家齊悅一畢業,就要來當我孩子的媽?怎麼這才多久?齊悅還沒畢業,你們...就答應婚事了?這...這不是耍我嗎?」丘延安越說越大聲,越說越來氣。
「延安,延安,你冷靜點,....聽我說,我們家齊悅,的確是有人來提親,但我們也表示,已經有人要跟齊悅提親了,所以我們當然也不好當面說得不好聽是吧,也是要委婉的拒絕他們...」齊母蝦掰到自己也很是相信。
「別忘了....你可是已經收下我的聘金,如果要是娶不成齊悅,我可是要上門找你老公討個公道。」丘延安把話撂下了。
「當然..當然,延安,我們...我們將來就會是親家了,你不要生氣,這...我會處理。」齊母極度安撫道。
「岳~母,這可是你說的,是你要我等到齊悅畢業再來娶她,你...可不要騙我。」丘延安又再一次提醒齊母。
這前波剛平,後面又一波接著而來...
齊母,到底瞞了多少秘密?又做了多少的事情?
這一學期,發生了很多事,這不是大一該經歷的事。
過去不曾出門,更不曾遇過這些是是非非,似乎是....母親刻意將自己關在家裡,好讓這些是是非非跟自己沾不上邊。
可現在自己要獨立了,碰到的所有事情,都是想要獨立該面對的必經過程。
因為太想要獨立,考驗接踵而來,眼下,看是似乎解決了綁住自己的婚姻大事,表面上像是平靜無波,可齊悅心中總是不安,她覺得母親不是一個就這麼簡單放棄的人,不知道又會出什麼難以招架的難題在等著她。
一直以來,母親總是控制她的生活空間,讓她除了學校以外,再沒別的社交空間,與外隔覺得她,確實一時間,不見得能反應的過來。
就拿胡興華這件事來說吧!齊悅,只又接受的份,哪能什麼即時反應?
也許,她應該好好學學夏以潞,從小沒少過別人的眼光,別人的閒言碎語,但夏以潞卻可以越挫越勇,將這些化為養分,這...並不容易。
從來沒有獨立面對一些個齊悅所謂不可思議的事情,卻是別人不見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夏以潞和齊悅走進大房子,一直走到一個比齊悅房間還大的一個房間,這..像是一個女生的房間,齊悅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邊走邊望的看著....
「呃....我沒有置辦過女生的房間,所以我問了一下管家,現在小女生的房間都有些什麼,也上網估狗了一下,....呃,你看看,還有哪些不足的,我再叫管家去買...」以潞自覺不足還有些忐忑的說著。
齊悅走到了浴室邊往裡望了望,又看了看房間四周,才說:「你...這是...說...這是為我準備的房間?」
「是啊!怎麼....你不喜歡?」以潞擔憂地問道。
「不,不是...我..我家的房間,都沒有這麼大一間....」齊悅依舊東張西望的說道。
「這裡...以後,就是你的房間了。」以潞說道。
「我的...嗎?」齊悅不敢相信的問著。
齊悅沿床邊坐了下來,還特別試了兩下床的彈性,依舊不斷打量房間內的所有一切,說:「我可以....我可以真的住這裡嗎?」
「你..你都要嫁過來了,這裡當然就是你以後的家。」以潞打趣說道。
聽到以潞這樣說,她瞪大雙眼望著以潞,問:「你....你真的要娶我?」
以潞直接的回應道:「我爸...不是都上你家說婚事了嗎?你還懷疑?」
「不,我的意思是....我們不是....假的?」齊悅眼睛瞪得老大說著。(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