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的低自尊。正好搶先看到Fairy's Heart的新文章,裡面提到如何改善脆弱的自尊。裡面有一招「小劇場導演」,告訴大家如何反駁內心小劇場。
因為Ally還沒有正式公開在Instagram上,我先講講這個解法吸引我的地方:當自己的導演。挫折之所以這麼難以度過,是因為把顯微鏡聚焦在傷口上,所以只覺得這個傷口的凹陷處滲血的地方,好像一個深深的河谷,人在山和山之間不斷碰壁,只聽到自己痛苦吶喊的回音。喂~~~有人在嗎~~~出口在哪裡~~~
從寫劇本的觀點來看,事情就不是這樣了。如果一個電影沒有低潮,沒有苦惱,沒有轉折,沒有衝突,別說難看了,可能都很難說是一個電影吧?頂多只是Vlog或影像小紀錄而已。連短影音拍得這麼平都不會有人要看。
這樣子,就不會那麼浸泡在低潮裡了。
晚上讀書會的時候心情經過一個小小的波動,是因為接到學生家長說想和我討論作文班的課程。我第一次看訊息時,直覺覺得是需要約時間講、不能用訊息溝通清楚的地方,那應該家長覺得我的課程內容有需要修改的部分,因此讀書會中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覺得很煩躁,心想我都這麼認真了,不然是還要怎樣?我還要怎麼辦才好?
晚上回家和男友說起這件事,可能因為有人陪伴,我比較能冷靜的重新閱讀那則訊息。實話實說,我不知道家長到底要討論什麼,可能是課程內容,可能是時間管控,可能是班級秩序⋯⋯一味覺得是家長對於課程內容不滿意,實在是把負面濾鏡開太大了。而就算家長是對課程內容有意見,那也不是終點呀?可以調整的地方就調整,不能調整的地方好好表達自己的意見。
(去年的我也是這麼負面的人嗎?是不是太害怕失敗了?)
我還沒決定如果這是一部電影,我要怎麼處理這個情節。我擅長的是開頭和結尾,往往不知道要怎麼串聯中間的進退。那這樣不是也很好嗎?留一段空白的台詞,期待演員的即興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