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是可以的。

Jean Carcallas on Unsplash

妳平靜的訴說，看似一臉無恙， 那副微笑根本是個面具。 我不知道，我居然有天會看到妳的面具，但我害怕貿然把面具摘下會讓妳崩潰。那下方無數的淚痕，輕輕擦拭後又再浮現，擦了又浮現，又出現了，一遍一遍。

妳輕歎了一口氣，母親教妳不要埋怨，不要嫌棄他人，妳越嫌棄什麼，妳未來就遇到這樣的人。保持這種想法，妳從不埋怨，但還是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和事情。彷彿就是要被迫學會面對最害怕的，然後修煉成長。

這句話一瞬間擊中我了。曾經，我因為不喜歡駕車，拒絕所有的關係和羈絆，一心向公交完善的國度出發，結果硬生生的掰回；如今，我能駕車上高速公路，後退泊車，還拿到刮花別人汽車的徽章。曾經，我不計仇，對他人大肚，不為小事情糾結；如今，我體會了憎恨，學會凡事不要太在意，多照顧自己的感受，照自己的意念行動。

畢竟人生就是充滿未知，什麼都可能發生。

人生不像我們年輕時以為的美好，只因我們都被保護得太好。這條路，我有我的山坑，妳有妳的水淹，她有她的火難。關上門，誰也看不到。

阿芳，請妳學會愛自己，請妳學會自私。這聽起來很偏離我們從小的教育，妳是我們群裡最好的人了，大姊姊般的存在，處處為人著想，時刻伸出援手。我以前遇到問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妳。但是，妳需要傾訴時能不能也想起我呢？

遇到任意使喚妳的人，請自私吧； 遇到太不友善的事情，請自私吧； 妳不是工具人，就善待妳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