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服員時代結束,全力拼復健
我前述說到,我剛始在社區練習走路時,其實有不少鄰居在默默注意。因為有許多不認識的鄰居有時會突然向我說道:「比以前進步哦!」、「快要好了」。自從居服員沒陪走後,有一段時間是太太陪,再後來是我自己一個人在社區獨自練走。也因為如此,我開始發現幾件事,這也讓我重複走路練習中有點樂趣:
1. 社區清潔工阿桑的規律工作:阿桑作業有一定的順序,如何時修剪雜草,何時澆水,洗地頻率如何。
2. 社區中有一些婦女會出去買菜,回來時可能聚在一起聊天,我稱之「婆婆媽媽們的聚會」,她們幾乎無所不聊,交換情報,如健康議題,保險議題,哪家陽台突然著火,自己的老公很懶都不運動⋯⋯等。這是一個社區小型情報交換中心。
3. 有的人會在同一時間做規律的事,大都是老年人:如有一個老年人每次下來社區走廊的休憩區,上下午各抽一根煙後就離開;上午各有幾組輪椅被推下來,曬曬太陽;有一些持杖的老年人會重複地走來走去一段時間;有一個中年婦女幾乎每天固定下午4點半在中庭慢跑一段時間;另在上午的時候,有一對母女會出現,女兒經常陪母親散步聊天;另有一對母女,母親為中年人,女兒似乎近於國中生,但没有就學,智力可能有些問題,一周大概2-3次會到中庭運動走路;另有一蒙古症的女孩,她應有20來歲,每天大多帶著一隻柴犬狗遛狗,但狗很活潑會跑來跑去,她總是對牠大聲吼叫,而狗不太理會她。她的判斷有問題,居然有次向拄著枴杖的我求助,請我幫她抓亂跑的狗;有一對祖孫兩人,祖父大概很寶貝他的孫子,他經常讓孫子坐在電動小車上駕駛電動小車,而他會快走跟著車子並一邊對著孫子搧扇子或用手機拍照;另有一對我本以為是姊妹,「姊姊」似乎是中風,坐在輪椅上,而這個「妹妹」往往用嘶吼聲指責這個「姊姊」的復健動作,如「妳腳要彎啊!」,而這樣指責嘶吼聲大到令人側目,我本來心想對中風復健的患者,不該用那種態度,有一次還看到這位病人在哭泣,後來我又想「自己不要多管閒事!」也就繼續走自己的路徑,後來清掃社區的阿桑跟我說,那是一對母女,中風的是母親,比我還早中風,但是母親對復健都不太積極,女兒就很生氣,因此罵她!
野貓小花
4. 社區有野貓:在居服員時代有一隻黑貓,我和太太戲稱為「黑毛仔」(台語發音),「黑毛仔」很喜歡觀察鳥,牠的警覺性極高,人只要有意靠近,牠就跑掉了,後來「黑毛仔」就消失不見了。後來來了一雙虎斑貓,我和太太戲稱牠為「小花」,第一次注意到牠時,是我走路經過社區的小樹叢時,聽到喵喵的叫聲,後來牠有一次主動前來喵喵地對我叫,我馬上聯絡小兒子下樓餵一條肉條(貓專屬的肉條),牠雖然對人有所警戒,但沒像「黑毛仔」那們敏感,基本上還算對人親和。如此餵了小花幾次之後,似乎「小花」就認得我了,不僅識得,還常在我行走的路徑上喵喵叫,非得我餵牠一條肉泥或肉條才讓我通過且不再喵喵叫,小花吃完後,也識趣地馬上不見,有時還覺得小花蠻「現實」的。後來發現「小花」有蠻多人會餵牠的。而牠有許多名子,有一名中年女性在我餵牠時叫牠「阿呼」,並摸摸牠的身體說,「這隻貓是社區的紅牌喲!」。「小花」就像童書「黑貓魯道夫」系列中的「可多樂」貓咪一樣,不同的人對她有不同的稱謂,也有許多人「供養」牠,到底是人「馴養」了貓?還是貓「馴養」了人?牠各自帶給所遇到的人的一些生活樂趣。
5. 有人來諮詢我:剛好有一個別棟大樓的鄰居下來遛狗,是位中老年女性,就來詢問我生病的經過,原因是牠的妹妹曾在去年看過我走路,但不幸的是幾天前,她的妹妹中風了,雖然命救了回來,但無法言語,也不太記得和認得她,現在還住在醫院,她妹妹是單親家庭,以前和這位姐姐感情很要好,這種情況的照顧問題讓她很棘手,我就分享了我的生病經驗和一些學到的中風復健的知識。
6. 曾有遇過一次樓下不認識的鄰居在「打小孩」。異常憤怒的大人咒罵聲及小孩躲藏亂跑的聲音廻盪在樓下走廊,我並沒有看到影像,只聽得到聲音,打掃的阿桑過來跟我說,「在打他的最小孩子,大的他不敢打,為什麼要打小孩?不知道小孩做了什麼事?」我內心正掙要不要報警,我的業務及訓練教育中都讓我覺得要「通報」,但現在我在病假復健中,可沒有一個防治系統撐著我,正當內心交戰之際,警察來了,有人通報了,也解決我內心的困境。
職涯變動
在今年4月時,我偕同我的家人及好友把我原本工作的辦公室清理出來,以讓新任的主管使用。總共清理一整天,丟了許多舊有的文件,我只能動口,其它實質的整理清除工作由我的太太及兩個兒子代勞,整理清除的完成,我感到代表工作上一個時代的結束。
(困難者,可收聽「穗波心理師」Podcast EP124;中風主題系列亦製成Podcast,歡迎收聽,推薦給有需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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