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以為去年初創傷告一個段落,
沒想到歐洲的旅程又撕裂了傷痕——
這次不僅是原生家庭的創傷,
更潛藏於家族、代際的深處。
無人察覺、無言言說的循環,
在比利時二伯家悄悄發作,
解離如影隨形。
直到現在仍掙扎著。
我知道這是寫給自己看的
但我明白——
這段旅程,是堂哥與父親所盼,
這不是重複,不是西西弗斯的命運。
而是覺察他們的處境
使我有能力推動巨石,
也能停下,徜徉在途中的風景。
創傷不會消失,
療癒或許是一生之事;
正如奧德嘉所言:
活著,是去感覺自己的迷惘。我,正身處於這場原始風暴中。
接著,像李爾王一樣扔掉所有「借來的文化衣著」,
赤身在自己生命的原始衝突風暴裡。

圖片是我從比利時去紐倫堡參加我最喜歡的音樂製作人的Live Set。而解離從那時期開始。表演前我仍躺在旅館床上完全沒有出門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