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還未完全升起,文祥與麗晶已經背著公事包,走在城市的街頭。他們是剛入行不到一個月的保險業務員,文祥二十七歲,身材挺拔,穿著一套略顯寬鬆的黑色西裝,眼神裡帶著新手的緊張與期待。麗晶二十五歲,短髮俐落,穿著深藍色套裝,手裡拿著一疊客戶名單,步伐輕快卻有些忐忑。

「麗晶,今天第一個客戶是個小店老闆,聽說脾氣不太好,」文祥翻著資料,皺眉說,「咱們得小心點。」
麗晶點點頭,笑著說:「文祥,別緊張。咱們是新手,客戶凶一點也正常,慢慢學吧。」
兩人來到第一個客戶的店鋪,一間不起眼的小五金店。老闆聽了文祥結結巴巴的介紹不到三分鐘,就不耐煩地揮手:「沒興趣,走吧走吧!」文祥尷尬地收起資料,麗晶連忙補充幾句,也沒能挽回局面。
第二個客戶更糟,一位中年婦女聽到「保險」兩個字,直接關上了門。兩人站在門外,面面相覷。文祥嘆了口氣:「這也太難了吧?我連話都沒說完。」
麗晶拍拍他的肩膀,溫聲說:「文祥,別灰心。咱們才剛開始,被拒絕很正常。我剛才也被罵了,沒事的。」
一天跑下來,成果為零。夕陽西下,兩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市區,腳酸得幾乎抬不起來。文祥靠在路邊的電線杆上,苦笑說:「麗晶,這行真不是人幹的。我今天被拒絕了六次,嗓子都啞了。」
麗晶看著他疲憊的樣子,笑了笑:「文祥,咱們是新手嘛。總有一天會好起來的。走,我請你喝一杯,放鬆一下。」
夜幕降臨,兩人走進一家昏暗的小酒館,裡頭只有幾張木桌和幾個喝酒的熟客。燈光昏黃,空氣裡混雜著酒氣與菸味。文祥點了兩瓶啤酒和一盤花生,坐下後倒滿兩杯,推了一杯給麗晶:「來,乾了。今天太悶了。」
麗晶接過杯子,抿了一口,說:「是啊,跑了一天,連個笑臉都沒見著。不過跟你一起跑客戶,我還挺開心的。」
文祥笑笑,喝了一大口啤酒,靠在椅背上:「麗晶,你說咱們能堅持下去嗎?今天那個老闆罵我時,我真想轉身就走。」
「能,」麗晶看著他,眼神堅定,「文祥,咱倆一起努力,總會有收穫的。你不是也鼓勵我別放棄嗎?」
文祥點點頭,舉杯碰了一下她的:「對,咱倆一起撐著,肯定行。」
酒過三巡,兩人的臉頰泛起紅暈,昏暗的燈光模糊了彼此的輪廓。文祥放下杯子,突然問:「對了,那天街頭喊話給你一萬塊的那個傢伙,進展怎麼樣了?」
麗晶愣了一下,低頭看著杯子,手指輕輕敲著杯沿,轻聲說:「就那樣吧。」她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絲閃躲。
「就那樣?」文祥挑眉,湊近她一點,「麗晶,你這話可不像平時的你。怎麼,不想說?」
麗晶搖搖頭,笑了笑,喝了一口酒掩飾情緒:「沒什麼好說的。喝酒吧。」
酒意漸濃,兩人的話越來越少,沉默中卻多了一絲曖昧。文祥放下杯子,轉頭看著她,昏暗的燈光下,麗晶的短髮散發著柔和的光澤,嘴唇因為酒精而顯得紅潤。他低聲說:「麗晶,今天要不是有你,我可能早就崩潰了。」
麗晶對上他的目光,心頭一暖,低聲回應:「文祥,我也是。你別看我笑,其實我也很累。」
話音未落,文祥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手。他的掌心溫熱,帶著微微的汗意。麗晶愣了一下,沒有抽回,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昏暗中,兩人的呼吸聲變得清晰,酒精讓他們的克制漸漸鬆動。
文祥湊近她,嘴唇輕輕貼上她的。他的吻帶著啤酒的苦澀,卻溫暖而真摯。麗晶閉上眼睛,心跳加速,卻沒有抗拒,回應了他的吻。這個吻從輕柔變得熱烈,兩人的嘴唇交纏在一起,帶著新手業務員間的相互依靠與壓抑的情感。
他伸出手臂,將她拉進懷裡,緊緊抱住。麗晶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結實的身體與急促的呼吸。她抬起手,撫上他的肩膀,指尖滑過他西裝的布料,感受到他的溫暖。文祥低頭,吻上她的頸側,嘴唇溫熱地貼著她的肌膚,留下一個個細密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