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解剖系文學女子,A先生,我的好友小牡、美玉和音:
最近職涯上的某個面向出現了新的機會,是我曾為了構築所謂「理想道路」而設下的越級打怪項目之一。我想,那也是在治癒自己對現實中無法即時兌現的浪漫—向紐約州申請的資料通過了!
接下來的階段會越來越難,現在,就是繼續邊工作,邊精進,邊好好讀書,然後再往前走一步。我會笑說,這幾年好像養成了「類職人」心態,靜靜地攝取來自八方的資訊,只是現在投注得更深、更專注在自己的專業領域裡。這個領域給過我不少迷惘,讓我在求學時期同步探索各式領域(想要順著興趣~逃跑心態,開玩笑)但也讓我看見了許多跨領域的機會。
我想把自己扎實起來,之後才有更多資本,在跨域中實踐出什麼,不僅停留於思想上的激盪。
有時會覺得,自己失去了過往那種「爆炸式的熱情」,也少了共創的機會、少了「短期內多巴胺式」的成就感回饋。
最近婉拒了一個合作機會,雖然理性上知道這是對的選擇,但還是有些小失落,也想念和夥伴們一起做事的感覺。
我常會陷入懷疑:
自己選的這種非常規職涯模式,真的可以走得長遠嗎?
當它需要拉長時間、延遲滿足,當我得忍受眼前沒有明確成果的時候,就會感到極度 FOMO(Fear of Missing Out)。
這是跳脫體制、出社會還不到一年的我,這段時間以來的深刻體會。
從「我可以成為任何人」,到「我想成為那一個人」的轉變
這個過程讓我開始描繪出自己更清晰的輪廓。
在面對孤寂、衝不夠快、試錯、成長與片刻滿足的過程中,我慢慢理解了:
這條漫漫長路上的每一次相遇,不論是人,或是一段內在的自我對話,都是極其珍貴的一部分。
希曾在卡片中寫下:
妳是既深且廣,卻極度在意完整性的人
也因此,我開始認知到:
那些失衡的時刻,是我!
感受過多、過於敏感的,是我
能夠做得好,也可能做不好的,依然是我。
Your Aveline Mo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