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微微腫起的那一刻,我知道,身體在輕聲提醒我:是時候慢下來了。針眼,不只是眼瞼的發炎,更像是生活節奏失衡的訊號。於是,我決定不只是治療它,而是邀請它成為一場靜心的儀式。
清晨,我以溫水與稀釋的嬰兒洗髮精輕柔清潔眼瞼,像是在洗去昨日的疲憊。塗上紅黴素眼藥膏時,我閉上眼,靜坐片刻,感受藥膏如光般滲入,修復的不只是眼,也是一整天的心境。
熱敷成了我最期待的時刻。毛巾的溫度像是來自某種母性的撫慰,讓眼部的腫脹逐漸融化,也讓內在的焦慮慢慢沉澱。我播放柔和的音樂,讓這段時間成為與自己對話的空間。飲食也被重新賦予意義。我選擇胡蘿蔔、深綠葉菜與雞蛋,每一口都像是在對身體說:「我願意照顧你,願意聆聽你。」辛辣與油炸不再是誘惑,而是我溫柔拒絕的過去。
夜晚,我用薰衣草精油輕抹太陽穴,閉眼前輕輕按摩眼周,感謝這一天的療癒與轉化。針眼不再只是病症,而是我與自己重新連結的契機。
這七天,我不只是治癒了一個眼瞼的膿包,更療癒了生活中那些被忽略的角落。眼之靜語,是身體的低語,也是靈魂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