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認識炸先生是在台中居住兩年的意外收獲之一,當時只是在租屋處的附近走走,看到一間不像髮廊的髮廊,開放透明的空間,少少的座位,非常乾淨,當時就被店家的氣質吸引了。走進,一個嚴肅臉孔卻穿著短褲的男子跟我說,我們這裡採預約制,發給我一張名片就關上了門。他的氣勢好像不希望誰隨便踏入他的領域,類會員制一樣的髮廊讓我覺得很奇怪,一方面感覺像被拒絕似的,另一方面又很M的想說預約下次挑戰看看。
後來我認識了農夫,跟他在台中認真談了一年的戀愛,當他提到一起回埔里生活時,我說:「哇⋯如果真的回埔里,我還真的會想念我的髮型師朋友炸先生。」當時的農夫是一個不太理髮或only百元理髮的流浪漢加體育老師風格,他心裡,奇怪,這人怎會離開一個地方只留念一位剪髮設計師?出於好奇(並非想剪一頭帥髮)而提出了自己也要體驗一次炸先生的剪髮。
我們三人意外成為了好友。兩三個月出城剪髮一次,算是短暫回到自己獨處、拋家棄子的放風充電,同時去找朋友聊天敘敘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