箴言（成功篇）

這社會「好像」要的是「成功」，不是其他，像是意義。你常常問成功有什麼意義？大概就宛如社會版面所說的，事業蒸蒸日上，飛黃騰達，賺大錢，買了別墅，有了超跑，還有一個漂亮的老婆，或是一個成功的老公。結了婚，是兩個兒子或女兒，或是龍鳳胎，沒有背負貸款；這兩個孩子都很聽你的話，或是你另一半的話，兩個孩子成績不錯，最好是前段班，還有非凡的才藝，例如藝術天份，或是音樂才能。你到老了，退休了，或是你到晚年時，也能夠與你的老友相聚，到常見面的小酒館寒暄幾句，你不用擔心什麽事，至少你可以安心做你自己的事，這大概就是對於成功的定義吧？

我看著女藝人們嫁入「豪門」，或是外國人並不意外，是真愛嗎？我不知道，畢竟我不是她本人，對於這對愛意付出多少，這段婚姻能夠「維持」多久，通通不關我的事，說實在話，女人怎麼可能沒有想嫁入「有錢人」的心理？（我不相信多數女性的說詞，承認吧！）男人，怎麼可能沒有想娶一個漂亮老婆的想法？（我也不相信男性的說詞），當你喜歡上一個漂亮外表，或是俊俏臉龐的老公，或是前者的老婆時，我們也都會擔心一點——她們會不會有外遇？

人本身不是單偶制，不過多數的社會演化下來，以及現代社會的演變之後，這似乎成了壯舉。如果你活在古代，或是部落民族時，大概沒有人怪你為何要帶回另一個老婆？不過社會容不下這個舉動，甚至可以說是「習俗」。在很多時候，演變的這個「選項」，往往注定成為我們的「定律」，是沒有選擇的「單項」。

前面說的那種成功，看來大家都很想要，至少八九不離十，如果我要選擇一個富貴的生活，A 評分就好，大概也離這個很遙遠。「宅男女神」很多，如果你看看現代的演藝圈，幾乎都有女生被稱為這個角色。同樣的，男神也很多，什麼才是才藝，大概演藝圈的人都知道，唱歌跳舞，最多就是自彈自唱，自己譜曲，自己寫詞，然後呢？你還是不會發大財，因為就像寫作一樣，會寫的人很多，但要寫得「好」，寫得有意義，讓製作人（總編輯）看見，你可能死後才會發達，畢竟，很多「天才藝術家」，都是後年才出風頭，就算你是神童，你又能維持名氣多久呢？十二歲就直上大學，很了不起嗎？智商比愛因斯坦還高，很厲害嗎？對我來說，並不是。

我講的是事實，當很多父母發現自己的孩子有天賦時，就忘了孩子真正的本能：玩樂，當一個「正常」的孩子，就像電影《天才的禮物》所說的，「壓榨」一個孩子成為神童，其實並不能真正發揮一個孩子的即興本能。我們再看看其他的例子，當我們想成為「成功」的模範時，也只是在繞行「成功」一圈又一圈而已，並沒有什麼意義。很多時候，就像新聞台對於「成功故事」的報導一樣，一個人會成功當然有經過磨練，努力再努力，不斷吃苦，找出「成功」心法，如果你就讀 MBA 的相關課程理論的話，你大概也是讀了再多的《哈佛商業評論》，並不會讓你成為成功的企業家。

我還是沒有再當酸民的角色，我說的還是「事實」，因為就像我一再強調的，如果這全球每一個人都成功了，那失敗有何意義呢？再者，社會強調的成功，幾乎不斷演化之後，還是維持這個心法，心理學家討論人的行為與慣性，努力糾正人的缺點，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其實沒有什麼好糾正的，每一個人都需要改變，即使你是學者也不例外。

人都只看到自己的優勢，忘了自己的缺點，也或者高估自己的優點，縮小自己的缺點，或者放大我們的缺憾，但其實，人本來就有好有壞，成功的定義也往往在社會之間不停更迭，努力改進，在〈空泛的進步〉中，我努力強調進步的「死球」，說穿了就是進步也只是一個晃子，如果真的夠進步，那麼進步不該只是一個「縮影」，就像時間縮時一樣，很快，但沒有「細節」。

很多人都以為我們必須要努力進步，意義的分子代價往往就以為此為出發點，所以你才要「努力」改進，這是「成功」的基本心法，但退後一步來看，也或者，真正從格局來看，我們還是在成功裡面繞圈圈，並沒有真正的改變——我後來也說過，每一個人都「需要」變，每一個人都需要幫助，每一個人都需要真正去思考背後，不過，說來也難。年輕人在想什麽？玩樂，流行音樂，電競，加上現在的談情說愛。真正的每一個人——有內外之分，就像星座的互補一樣，個性相對一樣，我不會要你從內向（外向）變成「外向」（內向），我只要你真正思考個性之間的人之差異，去思考生活本質的意義。

誰會想到這個？大概就屬老年人吧？快要接近死亡的人吧？你還年輕，要你想到生命的意義簡直要你爆炸，大多數人對於生活，不就是買房買車買好看的衣服，擁有漂亮的生活物質，對於這個，我並不懷疑，因為物質生活是絕對脫離不了的，就像宗教，如果沒有「進化」，那真的等著被淘汰。

每一個人都有宗教自由，就算你不信上帝，玉皇大帝，或是佛祖，還是阿拉或是其他的太陽神，都有一律心法在教你道德的基本戒律，或者說是好壞的明確界線。我們不會「隨意殺人」，除非真的有人拿槍抵著你的頭，要你殺人，或者你被催眠，大腦要你殺人，這種不管是否為中情局的過去研究，還是真的屬實，我們的「自由意志」往往就是催生自己的行為的左右護法，別說你不信，人一律地去相信，就真的很容易把這個當作自己在「做什麽」的鐵證，法官也很容易採信，反倒是大腦或是有心理學家，或是大腦神經科學家佐證沒有用。

這社會是真的蠻奇怪，我是個怪咖，屬於社會的少數份子，我對於成功的想法依然停留「意義」的上頭，畢竟，有了一漂亮的老婆，有大間的房子，有超跑（就算我會開），我也不愛，因為我擔心她會跑路（就算她說她愛我一個，也不會離婚），會吵架，我還要擔心孩子的教養問題（就算他們很乖），我要找傭人打掃，我還要繳交所有養車需要的費用（就算都沒有開，也要擦車吧？），我需要個人電影院嗎？娛樂室？撞球檯？私人俱樂部？或是一座後花園？以上這些真的不需要，也不是我想要。真正的成功，或是每一個人對於成功的定義也都不同，但絕對之一的要點是，不要有再多的「煩惱」，尤其是錢的問題。而現在，人心的問題就算很堅定，還是因為環境而變，愛你一輩子？大概沒有這個交往前就真正認真思考的女生（男生），婚姻要嫁妝，要出國蜜月，要挑良辰吉日，要盛大舉辦，要宴席，要找一個真正你終身在一起的「伴侶」（朋友，因為英文是同個詞），你要煩惱很多很多......

成功在任何大社會都會聽得到這樣的詞彙，因為一個人如果成功了，或者是說「三個願望」都達成了，你難道就會入棺好眠嗎？你的後事怎麼想？或者是說，如果你只有幾個月存活，你會不會積極點呢？看來，也只有那些人才想得到。生活的意義如同生命的意義，意義的存活在於我們怎麼看待這一生的來由，以及自己的心路歷程，多半的千禧世代以後的人大概也只有努力存活自己的老本本質特色會比去思考生活的大方向來得更為恰當。或者，當以上的這些人步入婚姻，有了某一種「成功」的事業之後，也才會去思考你的生活跟他人的生活的本質的相異特色之處在哪裡？難道是我們自認為的不一樣的那種「焦點」嗎？

爾後的年輕人也還在停留現在的摩登情愛與流行文化的潮流中，就宛如每一個人的才藝「真的」都一樣，真的都沒有看頭，真的說的都是「真的」。時間拉長來看，進步往往是我們認為的不斷風水進步，就像時代的潮流不斷複寫一張紙，能夠更新，但長遠來看，才是大幅度更新。

我並不嫉妒那些成功的學者們，因為拿過諾貝爾獎項的人，就像電影一樣，總是「被彰顯」出來，但真正的社會價值，並不是「需要」這些。進步的成功意義，往往是看每一個人在變化之中，了解之中，真正的讓我們相信，並且在處處環扣之間，影響每一個人的意義發展，作為我們身而為人的意義，不過說來好笑的是，社會的光明面——也就是檯面上的一面，就像好萊塢一樣，有「強片」，當然也有「競賽片」，甚至只有「小片」，無緣在電影院上演。社會大概也只強調一點——如果不能被國際大導買單，或是製片人相中，大概也只有沈沒的份了！

這是悲哀嗎？算是吧！但我們不應該「努力」一點，被他們看見嗎？就像毒舌評審一樣，要拿到滿分，要看他們的「臉色」，如果沒有一流的幕後，你的天份一定會被埋沒，所以人人想當「網紅」，也或者人人沒有特色的網紅世代，人人需要有一定「成功」的世代，不想有煩惱的世代，至少成功一部分可以寫成「無煩惱」，簡寫「無憂無慮」。

「好」還是「不好」，「壞」，還是「不壞」，兩種寫法，四個說詞，單身與未婚有何不同一樣的奇特，成功是需要怎麼樣的定義，往往還是被社會「默默」在移動變化之間「被接受」，被無形地改變每一個人的心。

重點還是「心」（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