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01|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畢設週記-巨靈的桎梏

    人生而自由,卻無往不在桎梏之中。(盧梭。社會契約論。第一卷)
    於是開始思考:這桎梏為何而出現?是何種原因讓人類放棄自然狀態的自由,而自願投身束縛?眾人讓渡自由後真的能創造全意志的自由嗎?
    從社約論中我們可以知道:產生全意志最快、最完整的方式即是讓該群體內的所有個體集中在一個大會堂表達自己的意志、並從中找出所有個體的交集。然而這也是最沒有效率的方式,書中也認為這只存在眾神的世界(我認為社群媒體某種程度接近了這個狀態,這就是近幾年浮濫到不行的「去中心化」吧...)。
    因此一個代替個體行使權力的機構便產生了,同時也是全意志製造權力的機構,這用盧梭的話來說便是「立法者」,其建築態(建築是形而下的表象,所以在這題我對建築的看法會是被動的,不存在它能改變世界的幻想)便是「立法院、地方議會」。回到最一開始的問題:這個機構如何貫徹全意志、同時完成個體自由的讓渡?
    這是第一題,會不會是對國會、議會的操作我還不知道,畢竟這只是全意志行使權力的其中一種表現形式、政體也不是只有選舉式貴族政治而已。

    以第一題為基礎,接著討論近代臺灣漢人社會中最大的政府意志與個體意志剝離的時期,我認為是白色恐怖時期(當今正好相反,處在一個極度唯心幾近民粹的狀態),當時利維坦的劍指向人民,嗯...對當時的政權來說應該是前朝遺毒。然而這樣的政權精神仍然在首都的太廟中被供奉著,無論是對個人的崇拜、該團體的崇拜皆是。這一題我想藉由揭露白色恐怖的事實,批判當代臺人非黑即白的思維,即可以崇拜但須同時正視其刻意隱藏的黑暗面。
    這題的做法可能是針對偶像崇拜處進行再造,或揭露某些不義遺址去做紀念性的操作(但這招近幾年太常見了),甚至可以拉到金門來談政治迫害的故事,僅管在這島上很政治不正確。

    目前的思考是這些,有許多概念仍未釐清,這大概是我發表過最不嚴謹的文章了。其實關於民居增建與農舍濫建的議題也醞釀許久,起初是想找回生活與土地、民族與歷史的連結。近期受到唯物論影響打破了我信仰已久的形上學、以及閱讀動物農莊後的震撼,決定對歷史與政治進行提問,期望能以哲學辯證的方式在建築層面進行操作(在大四時對民居形式的辯證初嘗試過此方法,有時間再打上來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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