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2-27|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為何孔子要向學生發誓？

孔子一行人等，重返衛國。

衛君又鄭重其事地接待孔子，可惜遲遲未委以重任，就只好留在衛國講學。

其後，衛靈公夫人——南子，指派公孫餘假要孔子親自晉見。這對於孔子來說，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不去吧，怕南子怪罪無禮，甚至影響出仕，以致無法實現政治理想；去吧，跟這樣的女人相見，確實委屈，說不定還被南子利用。他心裡七上八下，左右為難，又想不出拒絕的藉口，最後還是勉為其難地去了。

回來之後，子路一直耿耿於懷，覺得老師太委屈了，要向哪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低三下四地跪拜，實在太失身分。可孔子一再解釋，子路卻仍不理解，急得孔子發誓說：「我實在是不願意拜見她。無奈她再三派人來請，這是不得已的呀！假如我說的不是實話，老天爺也饒不了我！老天爺也饒不了我啊！」【註5】

經過如此師生一輪旦旦之言後，得見師生間在道德的關懷上，是何等的迫切：子路雖然輕率衝動，但對老師所受的委屈，卻憤憤不平；老師雖則問心無愧，但對學生那種坦率真誠，仍能互諒相待。（待續6）

2021-12-28謹識

【註5】語見《論語•雍也26》子見南子，子路不說（悅）。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厭之！天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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