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8-15|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為什麼我寫了「暴雨悄聲而至」

以及為什麼它長這副德性
老實說---創作此文的開頭是,我希望敬愛的張鐵志老師來看我的文章,於是章節標題就失控了。
我覺得張鐵志老師看了只會拳頭硬起來。
還有因為,再不寫,我的青春歲月也逐漸要風化了。
以及年紀越大,我更理解這個世界為什麼需要腐男腐女族群,因為人終歸要信仰美好的東西,犬儒主義並不舒服,而且過了三十,犬儒主義會越來越不酷。
另外,台灣是個很有彩虹氛圍的地方對吧? 亞洲LGBT心目中的蓬萊仙山(不是那個第四台),然而,還是有很多微妙的不理解,因為,台灣民間,又很性保守,有一種除了異性戀男人以外,很難公然談性的氛圍。
台灣的彩虹氛圍,是在吃大日本帝國時代培養的紅利(這也是台灣男同志文化上格外親日的本質),受限在高學歷(而且是相當特定軌跡的高學歷),以及台灣基於重科舉,不敢太直接的嗆高學歷者的意見,才顯得這麼一回事。但是,多數人是否真正的能夠去除恐同? 或者說恐性?
所以說---我就寫出了這麼鏘的東西。我想寫一個看似沒有人在恐同,沒有熟悉的那種恐娘劇情的世界---細想卻不見得真正友善。
以及充滿獸性。
另外,我對森茉莉那種舊時代的,希臘化的配對,以及那個時代流行的異國情調(異國情調的本質是混搭和殖民式風格),有特別的愛好,所以在文章中有顯現這點。
好了---所以,張鐵志老師甚麼時候來?
(沒有那種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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