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1-09|閱讀時間 ‧ 約 5 分鐘

讀《想見看見聽見》

見,是具體的 會反彈 有溫度 有形狀 有量體

前言

宜蘭運動場裡面還有桌球室時,我都在那兒打球。一大早就過去,活動筋骨後,有人來就下場打下球,沒人來也沒關係,人多了就讓賢,沒有參加球隊。後來因為要舉辦全國運動大會,桌球室收回,桌球協會另外租借原來救國團運營,現在則由市公所負責經營的—志清堂。宜蘭縣自強桌球學會行文向市公所承租做為練習場所。裡面有八張球桌,原來的舞台上面也擺放抬發球機和一張球桌供練習。前面的門廳,也擺了一張球桌供一般市民練習。

展館

志清堂旁邊有一排原來是員工宿舍的古老且破舊的建築,宜蘭市公所請人設計後,邀請宜蘭著名的攝影家阮義忠來此成立<阮義忠台灣故事館>,該館的二樓館藏了他的攝影、相機,以及他所創辦發行的各期的《攝影家雜誌》。是可以坐在那兒閱讀,只是空間不大,空氣不佳,因此我大概都是觀賞他展出的攝影作品而已。
我之所以注意到這個故事館,乃因球隊承租的志清館旁邊就是這個故事館,我當時負責上午球館的開門。開完門,有人來打球,我就開始繞著中山公園,走到車站,再轉往幾米公園,再從原公路局總站的後面轉回球場。因此一定會經過故事館。因為屋子有點老舊,因此原先並未多加注意,只是看到途經的牆上貼著的照片有些意思:原住民婆媳挑著東西,帶著一個小孩回家;海邊空中翻身的小孩;小孩與廟公在下棋,廟公一臉的嚴肅,好像快輸了;坐著渡船似正要上班的服裝整齊的男男女女立正唱著國歌的山地國小學生田野間,光著腳丫穿著汗衫短褲的小孩正在邁步回家…;看著看著,那屋子裡到底展覽著些什麼的念頭不由而生,於是有天就抽空入內參觀了…後來陸陸續續的觀賞了五六檔的展覽。
二樓擺放的《攝影家雜誌》我翻了幾期,每一期都有點令人驚艷;翻看《人與土地:阮義忠經典攝影集》覺得他的文筆不俗…。
只是我的興趣不在這兒,只確定了那是宜蘭出生的一個國際級的攝影大家。

借書

前幾天上員山圖書館借書,看到有一本我曾經在故事館翻過幾頁的《想見看見聽見》,因此就一起借回來了。一讀之下,竟然捨不得釋手,就一氣呵成的把它看完了。他的文筆不輸作家,題材更是獨樹一格。
我沒有要介紹其中內容,只是其中與攝影有關的論點有點出乎意外,且令人深思。在人手一機,隨手一按就可將此時此刻原樣留存,各類照片到處泛濫的現代,很少人會注意到拍攝者與拍攝對象間的關係吧(最少我沒注意過)。

書中觀點

因為阮先生原本在雜誌社服務,拍攝的對象通常是有商業價值者,拍攝對他來說是工作,也是興趣,更是生活。但他注意到他必得介入別人的生活中,不管那人是在笑,在哭,在沈思,在哀傷…拍攝就是在主觀的揭露別人的隱私,掠奪該人在此時此刻的定格畫面來構成自己的藝術表現—因為你會根據自己的需要將拍攝對象納入到你認為的理想位置,並與背景達成一種彼此呼應的關係。(以上見該書35頁)
攝影自發明以來,一直是目擊人間,見證人性的工具,拍攝的結果就是拍攝者用自己的角度來觀看各種境界的心得(該書184頁)。在拍照容易,列印方便,修改不難的今日,阮先生特別強調:應重新釐清攝影藝術的本質,因為拍攝得再好,最少有一半的功勞是屬於被攝錄的對象,因此拍攝者要懂得謙卑,要禮敬對象,拍攝時不必急著將自我觀點強加在對象上,應領會對象的精髓,靠著自身的素養,與對象共振共鳴來呈現(見185頁)
阮先生感慨的認為:人生在世,目的相同:讓自己變得更好。但什麼是"好"呢?他認為:做對自己有益的事,不是好,是自私;做對別人有益的事才叫好。(他後期之所以參加慈濟有部份原因在此吧?)現代人最感興趣的拍攝對象就是自己,整天沈浸在電腦的虛擬世界中,真實世界離人愈來愈遠;資訊愈多,生活體驗愈少,心靈愈空洞。或許我們可以從檢視攝影大師的作品中,找到對人尊重,對物珍視,對環境禮敬的傳統價值。

內容簡述

原來連拍個照都有這麼多的考究,受教了。書中的"想見"主要是他從數個攝影專題中,針對攝影這個專業所進行的省思"看見"則描述及介紹中外幾個各有特色的攝影大師;"聽見"是他對達到專業程度的音樂家所做的描述。書中最大的篇幅是<想念亞美尼亞>一文,這蕞爾小國,但藝術含量極高,深受作者的喜愛和感佩。我曾特別搜尋他一聽動心和震懾的該國音樂,只是修養不足,閱歷不夠…

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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