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耗費太多時間在講訴哥哥的事情上,總是花了好多時間呢,花了三十分鐘跟諮商師說哥哥是個多爛的人,但又同時覺得這些時間不值得,就像從小做的夢境一樣,明明就是痛苦的夢,卻不斷的發生,不斷的浪費著我的精神與時間,同時連結著對於父母的不捨,想好好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卻在每個請吃飯或是出門玩的瞬間,對於卡著一個免費仔哥哥感到不愉快。
我總是在獲得關注與愛後狂喜著,接著追求更多,等回過神來,那些該好好表達的感謝,反而都變成的詛咒。
每當我想起前任讓我在漫長黑暗後,第一次感受到活著是一件快樂的事時,我總是開心又難受的掉眼淚,認為自己的報答跟屎一樣,像是用報答包裝的炸彈,每個謝謝背後,都帶著期待前任可以做得更好的期待,如果真的像前任說得越愛樂害怕越愛越痛苦,那我們究竟做錯了什麼呢,大人總是說你們都沒有錯只是不適合,為何有那麼多不適合,還是會深愛著對方呢?那些深愛是我自己對於前任的美好幻想嗎?
我不知道。
這次諮商師被說是一個念舊的人,在天氣變化時有的那些回憶片段,還是懷念交往時對方對自己各種的好,懷念被父母照顧的每個瞬間,同時發現自己在被關心的各種時刻總會哭泣,回憶那些瞬間的同時也是想哭泣的,是種感動的感覺,開心自己沒有被丟棄,有好好地被記得與照顧,但在這些時刻外,我也不斷地尋找同樣的感受,好希望隨時都可以有人這樣照顧我,我想這已經是無法好好長出自我的程度了,想到這些又覺得好難,怎麼會那麼渴求其他人的陪伴呢?
一起喜歡並且聽過兩次現場的樂團,團員說要休息一陣子,好像我們之間的聯繫就這樣漸漸模糊跟改變,無法再一起走過這些改變的時刻,好想下定決心寫下與你的告別信,卻遲遲無法動筆,或許我還不想面對該道別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