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6-18|閱讀時間 ‧ 約 5 分鐘

霸凌和性騷擾

早上看了一篇文章,裡面談到霸凌的社會性成因。
就我的理解是很多的霸凌者是為了主導地位的失去,為了重新奪回,開始進行所謂的霸凌,這件事我拿我國小轉學當例子。
我本來就讀於礁溪市區一個學校,成績都在十名以內,父母後來搬回山上老家,我也只好轉學到礁溪這處偏遠小學。
成績在原學校算不上什麼,可是到了這處偏遠小校那就不得了了,第一名當然是手到擒來,可是我也開始面臨被霸凌的命運了。
班長是原先的第一名,第一名換人當以後,他就面臨危機,於是聯合班上其他學生疏遠我,不跟我說話,只有一個同學敢跟我交往。
在這個小池塘裡面我算是多才多藝,會打彈珠、橡皮筋和紙牌,他們或許是怕輸,最後也不跟我玩了,這種狀況持續到我上了國中為止。
這當中其他同學的態度頗耐人尋味,在這樣的班級裡面,他們必須得找到安身立命的方法,不和主流對抗就成了一個比較權宜的方法,這使得我想到我生命中另兩段霸凌的經歷,一個是在軍中、一個是在教會。
在軍中我不抽煙不喝酒、也少去跟人聊天打屁,反而把很多的時間拿來閱讀進修,準備退伍後參加教師甄試,這些軍中長官強迫我去幹訓班,我後來退訓,從此沒完沒了,一堆班長擺明了就是要「修理」我,也就是「集體霸凌」,當中印象深刻的是一個基督徒學長星期天和我同上馬祖教會聚會,他選擇了一個對自己安全的方式,像個旁觀者,就像我在偏遠國小那些其他同學一樣。
後來在教會服事,教會面臨轉型,只好和其他教會合併,一合併我才發現我原有的地位和影響力全都沒了,原來是我「功高震主」,為了避免我「妖言惑眾」,一大堆原有的發言權也都不見了,而我們原先合併過去的會眾、認識的教會朋友也都「惦惦」(台)不講話,就像前面所說的,像個旁觀者,就像我在偏遠國小那些其他同學一樣。
到學校任教以後,因為我忙於教課、勤於學習,也實在沒什麼時間在辦公室東家長西家短的,久而久之就成了獨行俠、邊緣人,不過因為我的身份是老師,俱有某一種權威地位,你如果想來霸凌我!我當然是當場不客氣!
有一個老師學了我講話幽默的方法,然後乞丐趕廟公,逐漸把我邊緣化,我也是不客氣馬上言話冷淡、保持距離,並且利用這個機會好好來自我進修一番。
一個老同事聯合其他同事要我走人,意思是我不配合學校六日的活動,我當場就回嗆說:「我的薪水是政府給的!又不是各位付的,你們沒資格要我走人!」
還有一個主任在我批改的作業中雞蛋挑骨頭的,我也是開會時當場嗆回去!搞得他面子上掛不住,他們不太了解我的底線,就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一定叫你吃不完兜著走!」
為什麼我會從霸凌一路講到性騷擾,就是一種捍衛自我的勇氣,我相信我生命當中霸凌場景的旁觀者也都缺少這種勇氣,因為他們知道霸凌者正在做一件不對的事,可是他們缺乏道德勇氣站出來,總認為事不關己,等到他們不幸也成為被霸凌的對象時,其他人置身事外也是剛好而已!
這些霸凌者或性騷擾的人缺少了一種尊重別人的態度,總認為憑著自己手中的權勢,或瞹眛偷摸的行徑可以對被害者予取予求,如果勉強做出比喻的話,霸凌者像強盜,在國際社會中最喜歡霸凌台灣的國家就是中共國,你看他們言行舉止像不像土匪強盜?大家心知肚明。
至於性騷擾則像小偷,在有意無意間通過言語或肢體得到一些竊喜滿足,為什麼我說像小偷,重點就在於「不告而取謂之偷」,不管你是狀似有心還是看似無意,想從異性身上撈一點美色上的好處,然後又沒有告知,這就是小偷行徑,為人所不恥,不然你們各有夫妻或男女朋友,再不濟去風月場所花錢買,如果是這樣的話,誰會告你們性騷擾,問題在於這種偷偷摸摸的不正當行為,讓人覺得噁心反感,你們卻是在暗自竊喜,如果這不是小偷行徑,什麼才是小偷行徑。
不過我覺得真正的關鍵在於一種為自己發聲的勇氣,這種勇氣並不怕去得罪當權者,中共國的老百姓一直被當韭菜霸凌,正是因為缺乏這種捍衛別人就是捍衛自己的決心,才會讓共產黨一直予取予求。
焦點放在台灣的現狀來看,我最真實的看法是「me too」運動最終要達成的目標是塑造一個勇於捍衛自我的人,而不是一味怪罪加害者,不然這場運動只是造成更多的加害者,更多的被害人而已,我的意思是這種事情一定要當下反應拒絕,不然就很容易被人以為是默許了!反正你又沒說話,那下一次還會不會找上你?我覺得機率很大,關鍵在於你心中的考量是利益取向?還是捍衛自我?這或許才是最根源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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