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聽到我的事情,都很替我著想,我真的很吃驚自己可以這樣被對待,我好開心,從她們身上我可以學習很多,對於老公有人會哭有人會罵,我是吞,所以我發炎持續性的疾病存在者。
衛教師說,醫院前的那條路長到怎樣都到不了盡頭,這次約見面的地點竟然就是這條路的盡頭,同時發炎的保健品也吃完了,所以當姊妹跟我說,我是吞,我覺得就是我持續性疾病的源頭。
我不能吞,我要說出來,除了對於現在認識的對象,還有對於過去發生的事情。現在認識的對象,我要自在的表達,過去發生的事情,我要有群體可以說出來,我只是說出事實真相,而會有怎樣的發展,並非我的掌管範圍。
我是那個已經被摧毀的人了,好不容易三番兩次想死卻又活了下來,總是持續性的責怪自己有錯,所以我才會被暴力侵犯,但有錯的是那些製造傷害且殘忍的人,我應該要說出來,才是對自我的一種負責任。
我吃藥一直都會過敏,導致不能用藥,醫院也積極為我申請新藥,但通過不了,會不會我根本就不需要藥物來壓制疾病,而是要把吞忍的一切真相全數托出,一件一件詳盡說出來,便是治療我的疾病了啊。
平台在哪裡,對象在哪裡,要說出甚麼真相,要說出多少,要怎樣呈現,妳要在原本的圈子內去表達出這一切,同時妳也是在學習怎樣可以獨立的去完成,而不需要依賴對方。
這些都需要妳的勇敢以及想要獨立的意願才能完成,與他人無關,是與自己有關的事情,說出來是為了讓吞忍的東西被吐出來,進而治療自己持續性的疾病,也同步練習怎樣在不依賴對方情況下去前進自己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