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8-12|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關於,與小鬱共生的這些日子02

有天,

輔導老師來我們班詢問了幾位同學的狀況

這當中當然也包刮我

我一五一十的告訴老師

老師有提供了我每周諮商的幫助

在諮商師建議之下

我向診所尋求就醫

開始了吃安眠藥的日子


剛開始都只是一些安眠的藥物

但後來我的狀況每況愈下

甚至開始無限做惡夢

我依稀還記得我當時夢到哭的夢境

是夢到我母親的各種死法

而且都是濺血噴飛的那種


當時19歲的我的確是因為家裡

不給予我任何資源

把我獨自扔到了台北的親戚家借住

為此之前我對我家人心生很多不滿

覺得被拋棄了 覺得很無助

覺得每天每天生活都像是在

為了家人

所以我才活著

就連當時讀的大學也只是因為父母要求

待在北部才就讀的

對我來說

當年的憧憬和希望像是被最近的人潑了一桶冷水

心臟像是暫停了運作 了無生機

所以我也因此很少與桃園父母聯絡


直到夢到了母親

我其實都知道

他們養育我們很辛苦 為了我們犧牲了許多

就像現在 身心那麼脆弱下

工作已經焦頭爛額 如果又有小孩 我真的無法想像

後來

原本的第一位諮商師剛好也想離職開工作室

所以銜接了另一位對我來說幫助最大的諮商師

她跟我說,「有些事是上一代傳承下來的習慣」

「那些習慣我們不一定要想辦法改變因為習慣,不是說改就能改的事情」

「但我們可以做到的事 就是不要全盤接納他們的情緒,這樣你自己也會好受一點,說不定他們已經有再改變了,只是你得好好觀察看看。」

我回答,「恩,好像可以練習看看」

(下集待續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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