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愛麗絲 之 地下邏輯 101

9 The Mock Turtle's Story: 命名

仿海龜的故事

一

愛麗絲實在不笨﹐柴郡貓是公爵夫人的貓 (第6章)﹐那就要先徵求公爵夫人的意見吧。這顯然是拖延之計。

但貓命是貓自己的﹐由不得人家決定﹐在劊子手跑了去找獄中的公爵夫人之後﹐柴郡貓二話不說﹐慢慢地便把自己淡出了這個「慘無人道」的世界。

為什麼公爵夫人被關到獄中了﹖

據白兔說﹐她摑了皇后一個耳光﹐因此被判砍頭﹐獄中待斬。

找來公爵夫人後﹐柴郡貓無影無蹤﹐其他人都回到球場上去了。

沒有人記得公爵夫人。公爵夫人因此得以逃過一劫﹐對愛麗絲感恩戴德﹐挽著愛麗絲的手﹐和氣得多了﹐愛麗絲心想也許是胡椒的緣故，才讓她在廚房時如此橫蠻暴燥。但這時的還是不易相處﹐因為現在的她﹐總是唯唯諾諾﹐非常煩厭。

公爵夫人開始自言自語﹕如果能夠再做回公爵夫人 —— 語氣並不抱有多大希望 —— 我的廚房肯定不會有胡椒，湯不用胡椒也很美味，可能是胡椒吧，搞得人脾氣暴躁。還有醋，醋使人變酸，甘菊使人變苦，還有，還有麥芽糖，等等等等，都可以使孩子們變得溫和可人。但願人們都了解，那麼他們便不會用得那麼吝嗇了 ...

公爵夫人滔滔不絕，口若懸河，愛麗絲被煩得不知不覺地把耳朵都關起來了，完全忘了公爵夫人的存在。

耳邊突然嚮起公爵夫人的聲音，嚇了愛麗絲一跳。

「親愛的，你正在想事情啊，所以忘了說話啊。 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這有什麼教訓，但我很快就會回想起一個的。」

「或許這當中沒有任可教訓哩。」

愛麗絲大膽地說。

「嘖﹗嘖﹗嘖﹗孩子！任何事情都總有個教訓，只要你能找得出來。」

公爵夫人邊說邊把自己擠得更靠近愛麗絲的身旁。愛麗絲不太喜歡她挨得那麼緊﹐一是因為公爵夫人樣子很醜﹔二是因為她的高度剛好把她那尖削的下巴頂住愛麗絲的肩膀﹐叫人很不舒服。但我們了解愛麗絲是一個有教養的小女孩，她沒有說話﹐就是盡量遷就她。於是，愛麗絲沒話找話地說道﹕

「現時球賽進行得好多了。」

公爵夫人說﹕

「正是，正是，它的教訓是 —— 哦，是愛，是愛啊，愛是推動世界的動力！」

愛麗絲想起了公爵夫人曾經在廚房訓斥愛麗絲多管閒事，便輕聲說道﹕

「有人曾經說過，這種動力是自管自的。」

「呃，好吧！它們的意思都差不多啦。」

公爵夫人一邊說，一邊用尖削的下巴抵著愛麗絲的肩膀，補充說﹕

「這個教訓是——『照顧好意義，語音便會自然而然地照顧好自己 (Take care of the sense, and the sounds will take care of themselves)。』」

這裡有兩件懸案需要解決。

• 在公爵夫人的廚房中﹐公爵夫人曾經斥責愛麗絲多管閑事﹐並且說﹐只要各人自管自的﹐世界就會轉得快些了﹐意思大概是世事便會順暢些。但這時的她卻說﹐推動世界運轉的是愛。當受到愛麗絲的質疑﹐公爵夫人說﹕「它們的意思都差不多啦。」

它們的意思都差不多嗎﹖

• 然後﹐公爵夫人提出此事的教訓﹕

SS1:「照顧好意義，語音便會自然而然地照顧好自己。」⁸⁷

照顧好意義﹐語音便會照顧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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⁸⁷ 第一個「S」來自「sense」﹔第二個「S」來自「so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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