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躺平,直迎身體不適外,還得面對心緒的自我抨擊,雙重夾擊,連貓都半夜打擾,苦不堪言。
過往的自己總喜歡在這個時刻討拍討摸,好希望在意的人在意我,知道我很不舒服,似乎這麼一分攤下去,一切都好的快,也得到了被關心、被摸摸頭的特權(?)
這回雙眼放空,被流感全身打擊,舊傷的痛簡直像夢迴當初,程度不減,半夜發燒,醒來一身黏膩,與稍微活動便氣喘吁吁的身體反應,都讓我好沮喪、好挫折。
安心休息,是個離我好遙遠的詞,在稍微好轉的片刻,我手中仍做著其他工作,為什麼?因為我好怕我好沒用、廢了、一覺醒來被莫名放棄、工作飛了,我始終不相信我能夠被無條件的好好對待。
夥伴問我,好是什麼樣子?我應該是什麼樣子?
我誠實以對,我真不知道,一如我常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為什麼我需要知道?好多的為什麼?
常吁一口氣,跟著群組裡的目標問句持續練習。我能輕鬆自在的活著,我會怎麼想?怎麼做?
我想,掉入泥淖與情緒陷阱中,是人難免都有,珍貴在於不批判,與接受我目前的狀態。
好的,我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