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定下小說與散文的主題,隔些時日卻又感到疑問:為何要寫這些東西呢?短短幾日思想的偏移讓我感到困惑甚至惶惶。所謂「心靈湧動時,該寫就寫」果然有其道理,不然,逝去的心情就像打上岸邊的浪花一樣,再也無法重現了。
再者,由前述行為能知道,我還是太容易受影響,不能自立,沒有中心教條。難怪木心要大家「嫉俗如仇」,所謂「出淤泥而不染」是不可能的,至少在擁有諸多誘因的現在是不可能,唯有自我意識地去親近最高最美的傑作才能不俗。
至於那些補助預算刪除與否的俗事,於我何干?不必去想也不要去想。
錢,固然是大家都想要的俗物,然則若為了錢而偏離自己想要耕耘的題目,那不智、大不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