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recollecting were forgetting,
Then I remember not,
And if forgetting, recollecting,
How near I had forgot.
And if to miss, were merry
And to mourn, were gay
How very blithe the fingers
That gathered this, Today !
如果記住就是忘記,那我將不再記住,
如果忘卻如同記住,那我多接近於忘卻。
如果相思,是歡愉,而哀悼,是喜悅,
那麼手指該是那麼手指該是多麼歡快,
因為今天,它們已經把這些全部採擷!
有人解讀這首詩是Emily Dickinson 寫給Samuel Bowles。
許多學者們普遍都認為,這是Dickson一生中最重要的關係,但對於他們友誼的性質,卻各有不同的看法。
也有人解讀是Dickinson在閱讀完古希臘哲學家亞里斯多德的工具論所得到的啟發。
能知道的是,遺忘與記憶都是彼此的對立面,如果不是已經記住的事物,又怎麼能被遺忘?
然而如果記住意味著忘記,那她將不會回憶。就在她假設顛到了回憶與忘記的字面意思,就像是一個文字與意義的遊戲。
最後,這個看似困惑的轉折只是為了強調她不會忘記的堅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