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浪子,無惡不作,最喜歡純良女子。因為生活,看盡許多女人吃人手段。
一位我有好感的純真女孩,央求我幫忙幹件壞事,我無法拒絕。
她要我對付一個女人;一名壞女人,生性浪蕩,對她的生命造成威脅,同時也是她的朋友。
女人之間的矛盾,我經歷過,大多時候,離不開男人──為了佔有某些具有價值的男人,有各種招。所以,一名浪子跟一名浪蕩女人,其實一樣。
對付這種女人,不用容情;這些對我,並不重要。
既然答應喜歡的女人,就幫到底。大抵她也不喜歡我,提出這樣的要求,我也是答應後覺得不對。
大雨的夜,我依約到達她們避雨的地方。
目標是一個比想像中漂亮太多的女人,少見的美人……我揪著她的外衣,欲行不軌,而我喜歡的女人此時跑開,表面上去討救兵(事實上也是)。我推斷她倆有利害關係,一個要給另一個難看。
等她討到救兵回來,我早就完事交差,雖然想過反悔,但一諾千金,最多以後洗手不幹,這種事有風險,我已非毛頭小伙子。
事情遠遠超出預期,女人寧死不屈。
看著她精緻的五官,本大爺心動不已──這就是我一直在等的天命真女,真正純良的好女子。
對著這個讓我動心不已的女人,我再也下不了手……
我開始深深懺悔跟告白,發自內心,字字誠懇:
除了表達對她的戀慕,也告訴她我以前幹了很多壞事,財產的數量夠我們養幾個孩子、不愁吃穿。我真心感到對不起,我很慚愧,只求一個機會,能不能考慮跟我在一起?
她停止掙扎,雙眸閃動,從她的眼睛裡,我看到了自己──
英俊高大、強壯富有、誠懇期待的,一名浪子。
接下來發生的事超越了控制──
她要求我粗暴的對待她,並將我拉到雨中,要我在雨中與她盡興。
由於驚嚇過度我開始閃避她脫我外衣的動作,她露出癲狂的神情,手上的動作未停止,我一時害怕推她一把。
由於她是一名女子,我沒有控制好力量,使她重重跌傷,直接往後步伐失衡叩在地面。
我趁隙跑了,想去找委託我的女人,告訴她事情的始末,但她現在不知道在哪裡討救兵。我後來躲了一年,沒有再見過她們倆。
直到風頭過去,我大限之日,才又見到當初那個我喜歡的女人──她果然偎在一名無語的男子旁。
上船時她肯定看到我,但卻假裝沒看到我屌兒郎噹的樣子。
當初她利用我,再去跟她的情郎逍遙讓我今天很不爽快,既然狹路相逢,我一定要給他們難看。
我開始敘述一年前雨夜的豔遇,因為避雨跟兩位女人相逢的事件,尤是強調那位美人,拿了一個信物開始吹噓。
我一邊說,一邊注意到她的神色,竟然慌張到拿一張大布把自己跟男人遮住。
我開始越講越誇張,因為我發現男人衝上來要問我事發經過,但馬上又被女人拉回去……
看來這個男人還沒有被女人掌握嘛!心裡還不知道想著誰吶?
我開始陳述那天多舒爽多銷魂,女人身上的香味真好聞,一次還不夠,一直要我對她嘿嘿嘿。
就在我面朝天大辣辣的說話,身上被捅了幾刀。
是那個我曾經喜歡過的女人衝上來捅的,對著我重要的臟器。
她大喊著我是雨夜兇手,一切都是我做的!她已經確定是我!並支使安靜的男人不能放過我。
她拉著男人,將手上的凶器交給男人,要求男人對我捅幾刀,男人的力氣大得多……
在我嚥下這口氣之前……話不能亂說──
讚可以亂按。
按!
練手,取材請參閱標題。
我欲對卿嘿嘿嘿
反遭一軍哈哈哈
怨卿之人嘻嘻嘻
命喪黃泉嚶嚶嚶
嗚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