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把聰明才智用在處理事情,而非關係或用來影響人時,會讓內心覺得踏實,因此讓大腦逐漸地相信著心,天人合一後再往神乎其技邁進。 而「政治就是管理眾人的事」,層次天生深邃同時又要Keep in skin才不會失去同理共情的心與感受能力,所以政治難在- 要用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冒險犯難精神,逼已經懂得明哲保身的自己及團隊,硬是要去淌渾水,還得要淌出好結果。
就像在經濟層面上用QE以及匯利率等手段,試圖用看得見的手來影響市場中看不見的手,而在循環中唯一支撐著自己的絕對理性,來自於原本於世獨立時的規劃與安排,才知道自己並非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只是在原本的配置上,就是先設定好目標與各種計畫,準備好才出手,因此才符合「以出世之心,行入世之事。」的架構。
因此如果哲學家皇帝對眾人來說是最好的安排,那麼於現實的實際上也能做得到。 既然這麼難的事,都能做得到,那為什麼還說政治難在本質?
因為要做到定義這件事,所謂的各司其職、按部就班,定義本身就與隨機流動是完全負相關,一旦推翻原本的定義,就好像會呈現出管不好的浮躁,民無所歸將無所適從。 但擁有自由的自己卻又最清楚,一旦將人給定義或定位,就好像無視於對方擁有的機會成本以及未來擁有的可能性,會奪去自由的,不應該是擁有自由的人。 所以才說政治難在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