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今天搞定台北文學獎的作品,寄出去了。這麼認真準備一次競賽,說實話是目前為止第一次,除了很累不知道該說甚麼。
累的理由有二,一是純文學不是我的領域,我頂多只能觸及到台灣文學的邊邊而已,寫起來實在折騰。二則是我原本在九月時就寫得差不多了,想不到隔一個月拿起來看,問題很多,於是大翻修一下,才達到了一篇短篇小說該有的模樣。
寫短篇真的是挑戰,要顧及篇幅、劇情、埋下的一些小線索,甚麼時候要揭發、應該要放多少,都是個麻煩,不能像以前那樣亂玩奇幻小短文,自爽一下。
總之我只能用從地獄歸來來形容這段過程。
接下來要回頭顧之前發的作品了,雖然停滯那麼久,但是該做甚麼,我一直都記在腦海裡。當然,我不可能今天明天就立刻更新。我不玩日更那一套,我希望我的作品是完善的、至少該顧的都要顧到,即便它現在的呈現方式仍與初稿無異──這是因為我有其他規劃,不過就先不講了,因為是很久以後的事。
然後,很感謝Vocus把我上一篇談麵包的文章放上FB分享。我其實想不太明白,那篇只是我在網路上對朋友們說的廢文,居然會得到這麼多認同,顯然大家對麵包這種食物的理解仍然偏向片面、不大熟悉。
但這不奇怪。畢竟在飲食上,麵包可以算是次文化,它不在我們的主食文化中佔有太多份量;即便《普瓦蘭麵包之書》中,在他們看來,我們的饅頭包子應該也是一種麵包。
有機會我會再談談其它關於麵包的事,如果有東西可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