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於蘇菲亞皇后藝術中心Centro de Are Reina Sofia樓外廣場。(photo by許婉姿)
▲上圖是一隻迷人的法國鬥牛犬,儘管鼻子皺褶不明顯、眼睛也不浮凸,但是尖尖挺立小精靈般的耳朵已足夠吸引眾人目光。
我的旅行相簿裡存有不少街邊犬隻身影,無論狂野或秀麗,色色不同。一隻狗的性格難以單憑外表判斷,如同作為一個旅人,揹著膚淺的攝像鏡頭,努力捕捉那些令人愛戀的風光,我經常好奇照必須耗費多力氣去解釋照片底下存在的深刻生命。
法國人類學家李維史陀Claude Lévi-Strauss認為「旅行不但在空間進行,同時也是時間與社會階層結構的轉變。任何印象,只有同時與此三個座標聯繫起來才顯出意義。不過,空間本身即有三個座標,所以,如果想完整描述任何旅行經驗,必須要同時使用五個座標。」《憂鬱的熱帶》(聯經版)
以相片核心角色,輻射出去必須關照到聲音,氣息,天候,建築,街道人群,還有政治氛圍。由此,我忽忽想起一幀稱不上最喜歡,卻不時翻出來看看的相片:白狗。
▼抵達西班牙第一天,從馬德里地鐵站鑽出來站在太陽門廣場上,竟然就看見這一隻跟在街頭藝人身旁睡覺的白狗。牠的模樣幾乎和我家豢養的狗狗相仿,特別是淡棕色鼻子,兩隻狗也「撞鼻」了。(延伸:
親愛的馬德里)
記得看見白狗這一天,是旅程的開端,我卻思念起遠方的家和家犬。因為看見一隻與家犬相仿的狗,並且發現家犬絨絨的毛,附著在牛仔褲上跟我搭飛機來到西班牙,因為牠鑽進爸爸的轎車陪伴我到桃園中正機場。如果白狗像我在多年後回想起這一天,牠應該也有屬於自己的回憶錄:
天候涼爽的一日,我跟著喜歡彈吉他並且唱歌的主人(鬈髮大男生)來到太陽門廣場上。他細心底幫鋪好水藍色布墊,讓我睡起來柔軟舒適,不再擔心硬梆梆冰冷地板,忘卻了飢餓。主人的歌聲和他一樣溫暖,我與纏綿的吉他樂曲一起進入夢鄉,夢見有油綠草地和香噴雞腿的天堂。街道上,許多腳步聲去去來來,人們都愛說話,將我驚醒。我瞇瞇眼睛,發現一個黑髮女人,她身前身後各揹了一個藍黑色背包,顯得沉重,不過她目光中仍然有夢鄉與愛。如同我一直深愛主人。她被主人彈唱的美好旋律吸引而來,可以投擲一枚表達愛慕的錢幣,也可以買一張彩票;那是我最大的希望。
▼下圖是在西班牙城市裡旅行經常看見而感覺彼此思維模式差異極大之處。草地及其上的植物,也算做建築整體的一部分,如果人們可以仰躺在草地上曬太陽,那麼可能發生任意便溺的狗狗,大約就不被允許在這裡跑步。(延伸:
西班牙狗牌)在罕見狗狗告示牌的台灣,只要外出繫牽繩,帶走處理狗狗的便溺,相對而言,狗狗行動空間似乎有很多模糊空間,包括牠們經常在城市綠地隨興活動。
攝於馬德里王宮Palzcio Real de Madrid外圍建築。(photo by許婉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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