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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女人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在開始正文之前我想打一些關於為什麼要寫這些,已經過了20年,在這20年內我其實都有在嘗試寫完這些故事,然而寫不到一半但是太痛苦我沒有辦法寫完,在我國中時用無名小站寫了"殘缺的童年",只是不知道那是真實發生在我身上的故事,不過我真的寫不下去,因為我寫的都是我自己,我越寫越覺得我很憎恨自己,我開始感到害怕及恐慌,最後就不寫了。
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在人間失格裡我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深深被這一句話吸引,這是有多絕望、無奈的心境才能夠寫出看似輕描淡寫但又極其沉重的八個字,對此我印象很深刻,當我在看這作者太宰治的生平,他自殺了很多次,最後在1948年投河自盡了,就讓我想起了,我開始有自殺這個念頭是在我國小二年級,我寫好了我的遺書,我藏在衣櫃頂部壓在黑色塑膠袋下,我開始在想我該怎麼殺掉自己,但在我死之前我還想見到那個 對我最好的人。

《我的媽媽》

金髮女人

  我記憶中裡的金髮女人,她身材雖然稱不上曼妙,不過算是纖瘦,她的聲音很有磁性,說話速度緩慢,散發出來一種魅惑人的氣息,我已經不記得他對我說了什麼,不過在我記憶裡在一間白色的房間裡我會抱著餅乾或是看著電視,過沒多久爸爸就會帶我回家,日子就是很平凡的在過,我沒有特別感受有什麼不同的,我記得我去過不只一次這位阿姨家裡,這阿姨對我還挺好的,在我爸面前總是喜歡把我抱在腿上,跟我聊天、跟我玩。老實說,那時候的我不討厭這阿姨。

  有次阿姨也有來我們家裡買玉飾,那時候爸爸介紹阿姨給媽媽說是他的同事,不過我也忘記阿姨有沒有買,我看見我媽媽熱情款待著阿姨,給他看漂亮的玉飾,我個子不高,我站在媽媽旁邊看著他跟阿姨,我媽媽曾經煎魚沒有把魚的水弄乾,因此被油燙到整張臉,臉部很多傷口,也因為他在家裡需要做手工、帶鄰居的兩個小孩另外還要照顧我跟哥哥、另外是生病的阿公。生活起居都是我媽一手扛起,不過也因此疏忽了自己的穿著打扮,總是覺得隨便就可以,那時我媽的樣子就是一個超級無敵黃臉婆,胖胖的,還不太化妝笑起來大咧咧的,比較起來的確沒有這麼吸引人,但是從來不會隨便的對我們,幼稚園的我很少穿重複的衣服上課,我總是可以穿不同可愛的洋裝,以及我有很多雙鞋子可以替換,就連襪子都很講究要穿蕾絲的,並且我出門一定得用緞帶綁起我的頭髮,儘管如此我還是很羨慕我們一位同學,她總是可以用很大盒的彩色筆,超多機關的鉛筆盒以及他的書包看起來都很高級,都讓我好生羨慕,再跟他相處後,在兒童節他把他收到的兒童禮物給我,她已經有了,她不要。那時候我很羨慕她,因為她爸爸媽媽對他真好!

  我忘記我從哪裡得知她是個單親家庭的小孩,我想說因為這樣他得到很多禮物,因此有天晚上我看著媽媽跟他說,這句話是導致我無法原諒自己的一個開端。

要是爸爸媽媽離婚有多好 ?

我不記得我媽回覆我什麼,但我用這句話鞭策自己許久,我認為這句話就是所有事情的起源,如果那時候我沒有說出這句話,會不會家裡不會發生改變 ? 會不會大家都還是住在一塊 ? 甚至我是不是就不會遇到接下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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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時候的我很驕縱、霸道且滿暴力的,雖然哥哥喜歡捉弄我,我很愛弄疼我哥哥,所以我們三個算是"互相傷害"的關係,我記得我會拿鉛筆去戳我哥,被我媽發現後他在我手背戳了很多個洞,我痛哭了,我才知道說原來這是會痛的!我媽說,我出生的時候就會捏人,我喜歡掐起小小的肉,還會擰轉對方的肉,所以每次抱我的人都會被我攻擊,而且我聽見他們痛的大叫時我還會很得意,我媽還說他不曉得是不是因為他生我時特別愛吃螃蟹、海鮮之類的原因。不過那時候的我集聚寵愛於一身雖然會受到責罰,但我總是可以僥倖被疼愛我的外公免責。老實說,如果是這樣的我長大很有可能我會成為那個我最不喜歡的樣子。

  剛上小學一年級時,阿公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媽媽看起來很黯淡、憔悴,我開始意會到我們越來越少去海水浴場了,那時候我記不清楚爸爸人在哪裡,有天,阿公離開了,很多親戚都來上香了解阿公為什麼離開了,那時候的我不太了解死亡是什麼?我以為阿公只是睡著了,聽很多次爸爸解釋阿公的離去,我還可以背起來跟其他親戚說,我記得每天我們都要聽誦經、摺蓮花、金元寶到很晚,我還記得燒紙時那個煙燻的味道,親戚來家裡時我跟親戚孩子們玩得很開心,過陣子家庭漸漸恢復平靜,與其說是平靜不如果是沉默,到後來是爭吵,不斷的爭執,我不清楚爸爸媽媽再吵些什麼?我和哥哥就在樓上趴在地板上偷聽,我聽見了摔東西、爭執。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爭執,在我印象中,爸爸是很疼愛媽媽的,為什麼要吵架呢 ? 那時候我不明白。

  某天晚上,我媽突然讓哥哥們去在二樓玩遊戲,我也跟著上樓看哥哥玩遊戲,但我不曉得幹嘛我就下了一樓,我看見媽媽坐在阿公的工作椅子上,他看到我似乎很訝異,但很快平靜下來招了手叫我過去,我走過去之後他將我抱在大腿,我看見他手腕上面的傷口以及桌上的美工刀、安眠藥。我不曉得我應該怎麼做,我什麼都做不了,我親眼目睹了那個血一直留、一直留。
「打電話給你爸爸,找他回來」我媽打破的沉默,並且遞出一張紙上面有寫了電話 我打過去跟我爸爸說
「你快點回家好嗎? 媽媽找你」我爸爸只有說
「叫他瘋婆子別鬧了」他就掛斷電話,我媽抱著我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著,我不曉得他們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只是能跟我媽說「不要哭」這也是那時候的我唯一能夠做的,後來他跟我說「去叫哥哥下來」我意識到他要跟我們做最後告別。我就跑去二樓跟我哥哥說

「媽媽叫你們下去」我的語氣著急而且我一直在哭

我哥哥就跑去一樓看到我媽媽,我下樓的時候,他依然也將我抱在腿上,他告訴大哥,以後媽媽不再要記得照顧好妹妹,大哥要像爸爸一樣保護妹妹、二哥要向媽媽一樣照顧妹妹,他交代了很多事情,我完全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就要失去我媽媽了,我就眼睜睜的看她的生命疫點一滴的消失在我眼前,我這些擔心都被媽媽發現,他正安慰我時,大哥突然說他想上廁所。

最後大哥偷把媽媽準備用來結束自己的安眠藥丟掉了。 我媽媽救回來了,那時候我第一次開始對爸爸不理解,也開始反感。

從此,我們家絕口再也不提這件事,但這件事深深地烙印在我腦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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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這篇文章我目前沒有辦法潤稿,我目前也還無法看第二遍,或許有錯字,還請看過的讀者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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