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與文明》: 延年不死,我何所止?

2021/04/12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我想」,是用「思想」想思想,想入「界內」。而「我說」,則以「語言」說語言,說出「界外」。
文本
《瘋狂與文明》(Madness and Civilization)是20紀法國思想家米歇爾‧傅柯(Michel Foucault) 之鉅作,其研究專注於瘋狂與理性之間的界限是如何構成特定之歷史社會結構。在傅柯的論述中說明瘋狂與理性的界線並非一開始就涇渭分明,在科學語言出現之前,兩者的界線是曖昧不明的,於文藝復興時期,瘋狂是神秘體驗和道德諷刺的綜合體,人與瘋狂之合一是一種類似戲劇性的扭曲,瘋狂代表的意義:人類的原始墮落和上帝的意志、獸性及其各種變形之延伸。由於瘋狂被理性文明給異化為「非理性」,因此「非理性」之維度逐漸被經驗、知識、權力等歷史系譜之圈環給出定義與遭受隔離,《談瘋狂之學》遂變成一種沈默的語言。
傅柯如是說 : 不要問我是誰,也別要求我保持不變。其提出「瘋狂」之內在性是人性本有之質,只是被理性客體化而淹沒其質,是以歷來之人類學學者皆好在人性之分析於當代思想中扮演著構造性角色,主導著理性與非理性人格之對立,「瘋狂」之非理性被隱匿失格,而理性作為主格存在,是ㄧ切意義之中心與思想之源頭。緣上之述,傅柯是以「界外主體」之概念潰擊主流文化之理性主義說,傅柯 : 「我想」,是用「思想」想思想,想入「界內」。而「我說」,則以「語言」說語言,說出「界外」。所謂之「界外」相對於「界內」,其中之界限即暗喻著瘋狂與理性文明之主客體游離變換,由此界外思維之審慎觀照,不難理解作為主位人格之「理性」遭引喻是為社會權力操弄下之展示「病體」,威權結構長期主導社會化之控制,造成主體人格之行動規範與活動僵化。藉由傅柯的思想論述已明示人不再是意義思想之源頭,「理性」控管原則將被削弱,由之產生的空間與時間隨著歷史不斷推移演化,人終於可以「瘋狂」思索「我們可以不是什麼?」,而不是命題「我們可以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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