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是一個新的問題,母親去美容院帶著自己的染劑去染頭髮,梳後的髮型不錯看哩!原來是她把別人吹得高高的髮型故意戴帽子壓扁了。聊到去巴里島,說母親買貴了東西。我則是覺得,重點不是買貴了,重點是妳會不會吃與用呢?等我們常用之後再去探討找到價格更便宜的地方。它們只是貴卻不是假的。別人不敢買東西,是她們的事。就算便宜不實用不食用又有什麼用呢?
我買了辣木子因為我想吃。我喜歡五味辯證的綠藥食。
我不喜歡她唸那些價格的問題給我聽,她喜歡便宜的美容院,自帶染劑而很自在。對於老三喜歡的相當貴的染髮,母親無法自帶染劑(因為不好意思)卻會過敏。但卻在一個便宜的美容院喊著她買多貴的補品。我請他不要再叨唸給我聽,講些重複的話,每個人都在講的導遊領隊抽成,那又怎麼樣,那是一個標準,如果領隊錢很多,她就不需要抽成,錢很少這就包括在裡面。這一行那麼辛苦,整天陪客戶,就算有空的時間能夠去哪嗎?
世界是怎麼樣?旅行或者消費都成為一個比較的自我肯定或者自我貶抑的方式嗎?
我已經一直感覺我曾從事的那些工作很無聊沒有意義。要我再去做就是浪費我的生命。
除了教育工作,但卻在想進去時遇到時機不對,可以進去時卻對於教育界很失望,而離去。代課生涯是我喜歡的,當然成人的恐懼心理排斥忌妒是另一回事。
母親提的這些對話對我來說一樣沒有意義。那些買貴或者買到便宜貨又如何呢?對於會殺價的人那是藝術,買到喜歡的東西才重要。再便宜卻完全用不到,是毫無意義的。
因此,那些去參加甚麼許願的儀式,付出的那個1千多元的價格去跟陌生人許願,讓對方賺錢不是壞事,只是我感覺這樣很疏離。我要的是親近,而不是更多疏離的經驗。我跟Fiona不一樣,她需要的我不需要。而這些現在要付出錢的事對我來說人為應該是每個人都可以自己實現的事。現在每件事都變成要別人來教導收費了嗎?不過她還能因此交到朋友,得到陪伴。我卻無法。我猜測她是外向的人他能夠輕易地交到半夜聽她埋怨的朋友,我不習慣這樣做,我無法跟許多人親近。基本上我就是跟她不同。
我們內在無法覺察自發嗎?
但是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我自己是否正在做很有意思很有興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