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某物很常見,而被渴望是應該的嗎?

渴望某物很常見,而被渴望是應該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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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傳承?

很多人會用性是本能傳宗接代是本能來看待性這件事,然而我們希望延續物種的本能,並不總是要透過生育來達成,傳承亦可以是知識、技能、文化的傳承。當性關乎到私人領域中我們談的或許是愉悅、慾望,當這關乎到公共時,我們要理解他對群體的影響,作為一個被過度神秘的議題,存在著結構性的問題讓我們難以討論。隨著許多傷害發生我們才開始對他有所討論,將性帶入公共領域,在討論之中理解它普遍之處,也揭開父權社會如何壓迫女性的性。

非自願守貞者Incel

許多男性自稱是非自願守貞者,表示沒有人願意和他們發生性關係,他們堅信男性應該要成為alpha,唯有如此才能吸引異性且領導所有人,一方面他們會說自己不夠有吸引力所以交不到女友,卻堅稱傳統上沒有吸引力的女性,他們沒有興趣。而這類男性真正想要的並不是愛或性,而是透過與高階女性發生關係來提升自己的地位。

性慾或權勢

性的正義書中提及

『他們痛恨性受到市場關係支配,認為高階女性和他們發生性關係時,既不是免費的也沒有愛。這是非自願守貞者現象的核心矛盾之處,他們在性的市場中,把自己視為失敗者、反對這樣的市場,同時卻又固執的遵守這個市場最基礎的地位階級結構。
再來是父權主義,在資本主義的社會中,父權主義會把女性和家庭是為市場的避難所,是免費提問耕關愛的源頭。父權主義忽略了,這個社會是如何透過性別訓練、婚姻的物質必需品、含蓄的威脅,來要求女性提供這些「自發性」奉獻行為。』

Incel 堅稱女性應該為服務男性而存在,他們得不到是因為女性不願意執行自己的義務,但他們想要的只是同一套意識形態中的特定女性和隨之而來的地位,而前述的意識形態所支持的系統跟讓他們成為Incel 的系統是相同的。

可幹性

而所謂的特定女性是指可幹性較高的女性,可幹性指的並不是誰的身體是可以性交的,若從這個角度來看,許多對象都被視為可以『輕易』性交的。可幹性此處是指人們和誰性交後能獲得地位,這些關於可幹性的現實,其實都是政治上的事實。

而這些將女性分類為可幹性高低的政治現實,正是過去社會結構的產物,與生活中可以輕易觀察到的偏見,與單一而扁平的審美來自相同的產地。當父權主義仍企圖掌控女性和驅逐多元價值時,我們就沒有辦法擺脫這些在私人時刻牢牢束縛我們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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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監控技術民間也投入了相當多的助力,城市安全的監控系統、文字化網路上的圖片文字,以及人臉族裔辨識。就像前文提過的,警察只要掃描民眾的手機,就可以辨識這個人的安全等級,若顯示為紅燈就可能會被帶去調查。而這聽起來是否似曾相識,在疫情期間中國推出了健康碼系統,讓政府有藉口透過健康碼來限制人民的行動自由。
我覺得在青少年時期的我們很掙扎,不管是男性或女性,我們都逐漸意識到自己的存在與他人如何看待自己,一面摸索社會要求我們成為地,一面對自己靈魂拷問自己想成為怎樣的人。芭比與肯尼,肯尼從不單獨出現,有芭比才有肯尼讓我想到有求偶焦慮的自己⋯⋯
說出這些故事之前,他們都已經見證了這惡劣環境帶來的潛在傷害,他們可能在說出經歷後要聽到這些:「對方是開跟你開玩笑,你不要自以為自己多好,人家會對你有興趣;你就是長得漂亮才會被搭訕,誒你不要不知足好不好;我認識的他不是會傷害你的那種人;你是不是在說謊,故意要毀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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