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來自新竹的台灣高三生,目前正在為指考做出最後一搏,但是每當看到選物中晦澀難懂的符號,我都只能氣得直剁腳,然而真正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是三年前那段不忍回首的回憶...
由於我基測的失利,軍人家庭出身的父親氣得不可接受,母親也是掩面痛哭,當時仍就讀初中的我心中不由得感到自卑,因此高中奮發向上想摘取學校繁星的名額,然而也不知為何努力向上的我,卻始終無法贏過那些只讀考前幾天的學生,甚至時不時還淪為他們的笑柄。在母親的支持下我在高二那年毅然休學去馬偕醫院精神科做檢查才猛得發現我是ADHD的重度患者並做治療,在適切的治療下生活作息有了穩定,但是無法治癒的是以往由於成績差被嘲弄留下的傷痕以及始終敬陪末座的課業表現。
我始終不認為有任何體制、營運模式是以迫害他人為出發點,我贊同心理學前輩佛洛伊德所提及的"事情是單純的,複雜的是人心。"相信只要大家更了解彼此,社會中就不會有弱勢者在角落中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