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就像有生命一樣,一開始透過文章吸取想像,在大腦中將其虛擬實境化,直到與最崇高的理想匹配後,接著在生活中緩慢的體驗,就像是在攀登著這座高山,時常會忘記自己是在攀登,只是覺得為什麼要這麼辛苦難過,直到有一刻從山頭上看見那完全與想像中相同的樣貌成為現實時,會無比感謝現在的自己,願意讓嚮往著神聖崇高的自己長大並且活著。 那些看似古板老舊,但透過想像後卻令人驚艷且璀璨的文章,也終於有機會經由自己活在現代。 而若最後攀登上的高山,與想像中的不同,那麼就現實就擁有更多的可能。 生命,是命運的生長,也是生長的命運,感謝能同時身為當事人與局外人的角色,體驗著這一切。
那麼當文章經過生活體驗化為自己的一部分時,自己還是自己嗎?
答案就在初衷裡。 彷彿想像著文章內的場景與經歷之後,體驗過那些人事物的自己一樣,之所以想體驗,是因為自己還是在生活,只是活著的方式不同而已,當極致的活在當下遇到文章,就會成為極致得活在文章裡的世界。 「宰相有肚能撐船」,是當對方的一切,沈沒在宰相品格裡時,宛如身處於茫茫大海中,而被船所搭救的看見希望而已,原來品格可以如同大海,而人性就像船一樣隨時讓人可以承載而駛向目的地。 因此「宰相有肚能撐船」只是一種謙虛的在形容 - 氣宇、氣質都漸漸地如同大海一般,隨時此消彼長、載浮載沉,卻彷彿無遠弗屆。 「仁者樂山,智者樂水。」 ,當同情共理用活在極致,以便尊重生命的態度去想像時,仁者已經在聳入雲霄的高山中,樂此不疲;當光明正大用活在極致,以便尊重生命的態度來應對時,智者已經在深不見底的大海上,撐著船兒。 而此時就會感覺到,時刻選擇「活在極致,以便尊重生命的態度。」的自己,是瞬間即永恆的存在。 所以當文章化為自己的一部分,而活出文化,又活在文化裡時,自己還是活在當下,感激無比的自己;自己卻又不是懵懂無知,不知仁義禮智為何物的自己。 莫忘初衷,只因為初衷裡面,有著最寶貴的自己;莫忘初衷,才知道所有寶貴的禮物,上天在出生時都已經給予。
當自己能活出文化時,現實中的文化就會變得被動起來。
原來! 自己不是討厭文化與文學底蘊,而是討厭被動,更討厭不主動的自己,因此活著才會如此令人討厭;原來! 當自己極致的活在當下時,一切都會是主動的,在經歷過「仁者樂山,智者樂水。」 的具現化體驗甚至有實績後,連文化與環境都會變得被動。 而當自己是文化的構成者時,就會看見其他人討厭著文化時的樣貌,就像看見過去的自己。 於是世界生生不息,因為每個人都選擇透過文章或影音來創作,展現極致的活著、活過的樣貌,主動用連接著理想的自己為現實的世界提供養份,也因此世界漸漸地長成理想的樣貌。
聖人前賢的實業不僅輝煌,還在於他們還用最溫柔的方式表達,不願意說:「你活在我的理想上,請輕輕地踩。」,而他們更願意說:「盡情揮灑年輕的色彩,年輕不要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