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需要一個衷於自己的我嗎?
avatar-img
情寓

這世界需要一個衷於自己的我嗎?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過去我總羨煞那些能輕輕鬆鬆變出長文的人,而且又言之有物。現在突然意識到,長文對我來說也是小菜一碟了,當然不是什麼文體都行,但總的來說,我不怕寫長文了,也不太擔心自己寫不出來。這感覺挺好。

現在想來,曾經我想要的,都一一到位了。


種種所有,不過就是在尋找平衡的過程。


我渴望在工作上做一個看起來像女強人的人,我渴望自己是一個可以寫長文的人。

這些年來,這些心願,小小的心願,好像不知不覺都到位了。

對於前者,我想不過就如此。愈是任勞任怨,事情得幹愈多,工作與生活愈來愈沒有分野。隨著時日推進,我在特助的職位上,曾如此盡心竭力過,也曾因失衡而廢到底過。我走到了在職場裡看似是女強人的位置,卻發現這好像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這樣的認知,最近常讓我聯想到與某任男友在一起的時候。後期我ㄍㄧㄥ 在那段關係裡的狀態,猶如近期我ㄍ一ㄥ在工作裡的狀態。

當時一位幫我進行薩滿療癒的老師,聽了我在感清中的難言之隱後,她對我說:「那妳把自己放到哪裡了?」

那時我試圖扮演好一個小小孩的好朋友、一個照顧者、一個貼心不幼稚的女友。所有的我的需求對那時的我來說都是多餘的,因為我覺得當時自己的需求都是癮頭在作祟,我想方設法想拔除的癮頭,既然沒這麼好拔,索性就讓它關關禁閉。


此刻面對工作的感覺也是如此——「我把自己擺到哪裡了呢?」

或說這工作需要我嗎?這工作需要的可能是一個把「我」拿掉的人吧。當「我」沒這麼重要的時候,說真的,無妨。就這樣穩穩地待,挺好的。

但現在「我」變得重要了嗎?也不是,是我不喜歡「沒有靈魂的工作狀態」,這讓我感覺在虛度。

但是「衷於自己,能讓我養活自己嗎?」

或說,這世界需要一個衷於自己的我嗎?這世界需要嗎?會不會到頭來只是我的一人馬戲團呢?



多虧文字,多虧故事工作坊,沒有讓我在這次的職涯低潮裡一撅不振。

在文字裡,我找到了靈魂放飛的感覺,在文字裡,我的靈魂在笑,在玩,在舞動,這是我想要的感覺,我想要追求的感覺。

在這鮮明的渴望中,職涯的挫敗,變成了一支插曲。

不小心受損了的自我價值,也得以透過這次體驗來驗證其自我修復的能力是否可以正常發揮。看來是有的,我不再一股腦兒的把自己貶得一文不值。

透過文字,我好像從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漸漸看見自己身在何處,雖然方向仍未明朗,但至少比較能安住自己了。


我不會說自己或此刻沒事了,但至少我可以對自己說「走一步算一步」

我還可以走,走到那個方向漸明的位置,我就會知道接下來的方向。

或許,也甭所謂的方向,當我們盡情跳舞的時候,根本.根本不會在意方向,不會去想接下來我該左轉還是右轉。






avatar-img
情寓
27會員
102內容數
歡迎光臨。各種情緒的寓所。
留言
avatar-img
留言分享你的想法!
情寓 的其他內容
這一關,是信任,是放下,是清理,不是很好玩的一關。但過了這關,你會更懂得玩。在這世界裡玩起來,責任,輕輕地舉;腳步,雀躍地跳;將重的舉得輕盈,將煩的笑笑看待。這世界需要的,不是跟大家一樣舉得滿頭大汗。
這世界需要的好像不只是平穩,平穩與當個正常人老早是基本功。 我才剛踏到這條線上,正開心的為自己歡呼、手舞足蹈的時候,大浪襲來,浪捲走了我的喜悅與自我感覺良好,我的臉被打得紅腫,我在浪裡笑到岔氣,淚流滿面,只是淚與浪融為一體了。
他來了,也會走。當他來的時候,或許剛好正是靈魂不想看家的時候,或許他來的時候,是變成石頭的我有一些石頭之語想要一吐為快,或許他真的是我非常要好且重要的朋友
真實的我們常常被我們推到陰影下,推進黑洞裡,推到那個我們看不到的地方,好讓我們可以不用太費力地扮演好社會角色。 於是面對這個世界,面對身旁的人事物,彷彿有層薄膜橫在中間,那是自己的薄膜,也是別人的薄膜。
我對於訂立目標可以幫助一個人愈發進取向上的這件事感到bullshit。 一個活死人(苟活的人)+死目標所構成的方程式,得到的結果永遠是負值。
原來我不是長大了,是退回成小孩了,不是那種會哭鬧的小孩,而是在心裡鬧彆扭卻裝成大人的小孩
這一關,是信任,是放下,是清理,不是很好玩的一關。但過了這關,你會更懂得玩。在這世界裡玩起來,責任,輕輕地舉;腳步,雀躍地跳;將重的舉得輕盈,將煩的笑笑看待。這世界需要的,不是跟大家一樣舉得滿頭大汗。
這世界需要的好像不只是平穩,平穩與當個正常人老早是基本功。 我才剛踏到這條線上,正開心的為自己歡呼、手舞足蹈的時候,大浪襲來,浪捲走了我的喜悅與自我感覺良好,我的臉被打得紅腫,我在浪裡笑到岔氣,淚流滿面,只是淚與浪融為一體了。
他來了,也會走。當他來的時候,或許剛好正是靈魂不想看家的時候,或許他來的時候,是變成石頭的我有一些石頭之語想要一吐為快,或許他真的是我非常要好且重要的朋友
真實的我們常常被我們推到陰影下,推進黑洞裡,推到那個我們看不到的地方,好讓我們可以不用太費力地扮演好社會角色。 於是面對這個世界,面對身旁的人事物,彷彿有層薄膜橫在中間,那是自己的薄膜,也是別人的薄膜。
我對於訂立目標可以幫助一個人愈發進取向上的這件事感到bullshit。 一個活死人(苟活的人)+死目標所構成的方程式,得到的結果永遠是負值。
原來我不是長大了,是退回成小孩了,不是那種會哭鬧的小孩,而是在心裡鬧彆扭卻裝成大人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