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內耗=過度自省對我來說是內心深處的傷痛,由其是內在情緒低落時候就像碰到。
內耗就像是無形的蜘蛛網一層一層無聲無息的困住自己,也像一個無形的監獄默默的施壓想逃都逃或是想要遺忘都沒辦法逃開,不知不覺讓自己的身心照常嚴重傷害,也像無形的大漩渦不斷侵蝕自己,嚴重會讓自己發瘋(不是中邪而是鬱症、躁鬱症最嚴重是思覺失調或是自殺等不可挽回的問題)
我是一位道地內耗者起因跟我的童年經驗與被霸凌有嚴重的關係。
這個嚴重問題是我在唸大學諮商輔導課才發現這個(內耗)名詞我就是其中一位。
從小到大都是極度缺乏安全感與愛和尊重下長大,在充滿扭曲變形(家暴、性侵、忽略、控制與霸凌)成長環境下成長,外加上整個家族都是怪怪的(身心醫學問題加上嚴重內鬥和大家庭成員問題)我就成了內耗者,從小到大都是看人臉色,大人一點點不順心就直接了當責怪妳的不是要不然就是逼迫妳選邊站,如果不從就詛咒妳。
我很討厭跟別人講道理尤其男性、控制型的女性或是年齡比我還要大又很愛管、控制與碎碎唸的男人(其中之一就是我先生),我想跟他拿錢(零用金)就一定發生問題(我沒跟他吵,最誇張就是他跟我女兒說唆使她來責備我的不是),我和我女兒都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每次都這樣偷看到他事無關痛癢與幸災樂禍的表情,很想讓他在世界上直接消失無蹤,每次都讓我內耗復發更嚴重。
我真的極度延誤與討厭家庭、愛情劇對我而言是虛假的事實,外加上又碰到身心障礙孩子簡直就像在煉獄無法升天。
我每次發生內耗時會不自主打自己的的耳光(都自認是自己的問題也是我的錯)或是手肘打牆壁(我知道但真的沒辦法控制,腦海浮現他與她冷嘲熱諷的表情)。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那種衣冠擒獸(他和她)一吵架就是直接找我出氣外還不斷打我耳光,一面打一面罵兼詛咒,有時讓我跪在外面拿香發誓(證明自己的清白)有時她的表情是我簡直更加痛恨她,就像我心臟長出超級無敵大的多角尖刺不斷堵住胸口讓我一直感覺胸悶不適,他下地獄很久了我也沒辦法原諒;她之前往生我反而不難過自己長期以來胸悶問題,直到她往生我反而鬆口氣。
老師常常提到要愛自己、選擇做自己和遺忘,看似簡單其時碰到類似的情境〔內耗〕又忍不住跑了出來,要原諒和遺忘簡直就是難道破表。
他們對我長期讓我內耗造成的傷害不是可以說忘記就能忘記,這樣的問題一直困擾的我。
除非要打破惡性循環模式;不要以為是和解方式我試但治標不治本(當時她還在而且還是我……照顧,她又不認錯只說自己是無奈……)但問題還是沒解決,反而更嚴重與扭曲,我反而更內耗壓力更嚴重有很長時間每天晚上腦袋瓜幾乎完全沒辦法好好休息,導致嚴重睡眠不足,無論是中、西醫都說問題不是出在我身上,他們自己要學會解決問題和安置機構要不然我真的會趴了下去。
這次脫離內耗問題是我自主決策,我長期觀察她的身體狀況與退化速度,最接近尾聲時我內心早就有底(失智末期的安寧照顧)她敗血症和多重器官衰竭引發的癲癇對我來說一點都不意外。
失智末期病人身上看到不同的狀態,幾乎都會遇到多重器官衰竭和其他問題(例如:感染),無論是教科書或是很多影片都在提到這樣的問題,只是我弟就是沒辦法(懂吧!)
現在他們目標已經離開我的惡夢,但內在問題需要長時間自我治療與長時間休養生息。
〔脫離內耗惡夢〕就是轉移焦點離開讓自己內耗的環境影響,找回自己有興趣的活動與興趣。
我自覺內耗越來越嚴重,精神越來越差快逼近崩潰的邊緣,連醫師都強烈建議我要跟我弟強烈爭取到安養中心或是護理之家。
他(我弟和她同住)是很守舊派(自我中心)又死要面子兼小氣,凡事都丟給我去處理,除非到了火燒屁股才願意接受事後又碎碎唸,這次很大的決定是我不會後悔的選擇。
長期照顧面臨不僅會發生嚴重內耗問題外還有一個超大問題〔社會整個嚴重脫離兼沒錢〕,這個社會對照顧者不友善也不諒解。
唯一選擇就是脫離照顧者的惡夢(自己認為是提早從長照畢業),她最後一次出院就是轉介到喘息單位(長照2.0有)轉到護理之家跟社工師交接班,我跟護理之家的社工師討論過這個問題,社工師也會找時間跟我弟當面討論(強迫他面對現實吧!)之後我在也沒去看她,不是我狠心我;內耗太嚴重誰能照顧我呢!這點我也跟我弟講過多少次,這次才乖乖聽我的意見。
我脫離長照照顧者身份,只休息不到一個禮拜就去找工作了,也告訴自己他和她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離開職場回去照顧。
目前在新的職場工作讓自己很快樂,也轉移陣地與注意力,最主要她往生我卻不難過及告別式我們家都不去,對我來說這樣就夠了去反而更不舒服(我敏感體質型不適合去)惡夢更多。
這段工作時間讓自己的體質慢慢改善(飲食與運動),外加上有宗教信仰讓自己靜心,也讓自己的睡眠品質有改善。
內耗問題真的要找出真正發生原因不一定要跟有毒的人、事、物和解,想辦法離開讓自己內耗的家庭與環境,找到自己的興趣與工作(轉移注意力和可以轉錢)讓自己有成就感,至於其他討厭的人偶爾想到在去關心就好,自己讓自己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