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攝影班的教授把學生分為兩組。
左半邊的人都被歸在「數量組」
右半邊的人則被歸在「品質組」
數量組的成績,是以每個學生繳交的照片,
100張可以得A,90張可以得B,80張可以得C,以此類推。
品質組則是,整學期只需要繳交一張照片,
但如果要拿A,作品必須近乎完美。
到了學期末,令他吃驚的是,最傑出的照片都出自「數量組」
整個學期,這組的學生忙著拍照,嘗試不同的構圖與燈光,
在暗房裡測試各式各樣的做法,並從錯誤中學習。
在創作百張作品的過程中,他們精進了自己的技術。
「質組」的學生為了繳出最好的成績,則坐著思索完美,
除了未經證實的理論及一張平庸的照片,沒有太多努力的成果可供展現。
完美,是用一次次堆疊的,
有做、就能修正,有修正,就能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