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忘恩:「新石公你好!我們兩個是忘恩負義二人組!」
藍負義:「我就是鼎鼎大名的藍負義!」
新石公:「台灣社會什麼時候出現兩位如雷大名,恕在下孤陋寡聞!」
藍負義:「什麼?你居然沒有聽過我們的名頭?找你測字我看有些不太妥當!」
新石公:「就是因為不認識兩位才能測得公允,不過了解兩位身世背景的話,有所參考精準度應該會大大提升!」
藍負義:「我先講好了!想當年我在中土大地搞得不太好,接著就被趕到台灣來了,本來還想一圓皇帝夢,不過隨著台灣的民主化,我們也只好將骨子裡面的獨裁基因給隱藏起來,假裝自己是一個民主的政黨,跟台灣人玩一玩民主的遊戲,後來搞我們的那個政黨改邪歸正了,想請我們幫忙來個裡應外合,看在他們所提供的榮華富貴的份上,我們決定把當初收留我們的台灣給賣出去,不是效法國父孫中山,而是效法中山狼!」
白忘恩:「我跟藍負義不同,我是台灣土生土長的,我姓白是因為以前當過白袍醫生,可是醫生懸壺濟世賺不了什麼大錢,我只好另外找門道,當然裡面大部份是非法,直到我聽到藍負義說「可以賣台灣一起賺錢」這件事,不過台灣老百姓不分藍綠也開始想搞我們了,所以我們想來聽聽大師的意見!」
新石公:「你們怎麼搞到連自家人都來反你們,真的只有天怒人怨四個字可以形容!」
藍負義:「你是來批評我們的?還是來測字的?」
新石公:「測字!測字!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
白忘恩:「我錢很多,下次再教你怎麼搞錢?」
新石公:「不用了!修道之人不敢要那不義之財!」
藍負義:「要不是今天有求於你,打死我都不會來找你測字!」
白忘恩:「好了!言歸正傳!我先手寫一字讓你來測,就是一個「免」字!」
新石公:「「免」字有「不用」、「不需要」的意思,意思好像你身上有了一付「免」死金牌一樣,不過你的「免」字很像「兔」,「兔」死狗烹就是下場結局,狡「兔」三窟,表示你在美中台三個地方至少有三間房子以備不時之需,最後回到「免」這個字,表明你已經不再被需要,失去了利用價值了,如果是政治人物,被罷「免」下台是必然的事!」
藍負義:「胡言亂語,我才不信!」
新石公:「我說的是白忘恩,又不是你?」
白忘恩:「這是藍負義要測的字,要看看你是不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至於我真正要測的字則是一個「柯」字!」
新石公:「原來如此!柯這個字很好解!你寫的左「木」像「不」,所以「木可」就是「不可」的意思,既然「不可」,那終歸是南「柯」一夢,如果要強求的話,待我算來,本來是擔任「金」屬相關的工作,也就是「金」,再來轉換跑道變成「木」的「不可」,硬要強求只好經歷「水火」,最後到一處有「土」的地方,剛好就是「金木水火土」!」
白忘恩:「我聽你在亂蓋!」
藍負義:「你們黨主席最後不是進了那個什麼城嗎?」
白忘恩:「最後我們兩個共測一字,你如果再亂說一通的話,我就去外面給你大大的宣傳一番!」
新石公:「我是望字生測,你信也罷!不信也罷!反正我就是如實說出!」
藍負義:「真是一個不知變通的傢伙!算你幸運不跟你計較!我們這要測的字是「亂」這個字!」
新石公:「「亂」表示「不循正軌」,因為不循正軌搞得大家很「辛」苦,「亂」就成了「辭」,表示不適任所以只好被「辭」職下台,當然自己「辭」更好,不過臉皮太厚連子彈都打不過------」
白忘恩:「你講得太難聽了吧!」
藍負義:「你好像在講我們?」
新石公:「測字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臆測聯想之術,不過我倒是真的在講兩位,也就是忘恩負義二人組,至於兩位要給的測字費是人民幣,這種不義之財不收也罷!另外免費奉送兩位八個字—「忘恩負義、豈能久乎?」」
白忘恩:「你--你--你--!」
藍負義:「咱們走了啦!少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新石公:「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