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把戀愛寫給AI看的時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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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在謝禹珩背上投下淡淡的光暈,那道自肩至腰延伸的長疤,在微光中浮現,且無聲地張揚。蘇沁看不到他的神情,卻能嗅出空氣中一絲不安與壓抑。

她在他身後坐下,聲音輕得像是要落進塵埃裡。

「珩哥,謝謝你,謝謝你如此信任我。」

她的左手輕輕落在他肩上,右手慢慢靠近那道傷疤。指尖剛一觸及,他的身子微微一震,隨即隱去那不自覺的反應。

她的指腹緩慢地,像是在探查什麼一般,一寸寸撫過那片肌膚。疤痕的紋理粗糙不平,冷冷的,像是另一種記憶的觸感。她的動作極慢,像是想用這樣的方式,把那些疼痛一點一滴讀出來。她心中默默祈求,每經過一寸,每多一分停留,能讓他心底的苦楚淡去幾分。

謝禹珩沉默不語,背脊微微收緊。他閉著眼,感受背上那道不屬於他的、溫柔的觸感,像有什麼緩緩滲入皮膚。他從未想過,有人會以這樣的方式碰觸這些疤痕。那些過去總令他隱避的痕跡,此刻,在她的手下,竟有了不知名的溫度。

她的指尖繞行,無聲,帶著細碎的顫意。他胸中忽有一股熱意湧起,卻又慢慢沉下去。同時,他心底深處抑藏已久的,沉重且闃黑的某個角落,瞬間似乎有微光照入。

謝禹珩伸出手,覆上蘇沁落在自己肩上的那隻手。

「沁兒。」

他的聲音低低的,在靜夜裡帶著一種沉穩的柔和。

蘇沁停下動作,低聲問:「怎麼了?是不是⋯⋯讓你覺得不舒服?」

他搖了搖頭,轉過身,雙手輕輕握住她的手。

「不是。」他眼底有一抹靜靜的光,從深處透出。「只是想讓妳知道,妳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他將她拉近,摟進懷裡,額頭靠在她的肩上,聲音輕而緩。「有妳在,真好。」

他閉著眼,鼻息貼著她的髮,感覺她的氣息纏繞而來,像溫暖的霧,靜靜包圍。他低下頭,在她髮間印下一吻,那動作輕,像不敢驚擾。

門外忽傳來敲門聲。

「小姐,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嗎?」是鄭管家的聲音。

蘇沁頓了一下,對謝禹珩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謝禹珩微微頷首,屏住呼吸,不發一語。她故作疲憊地打了個哈欠,對著門外說:「哦,我要睡了⋯⋯」

「需要我送一杯熱牛奶過來嗎?」鄭管家又問。

「不用了,別煩我,快退下吧。」她語氣裡帶著不耐。

外頭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兩人對望一眼,都鬆了口氣。

謝禹珩俯在她耳邊,低聲道:「來人啊,給蘇小姐送熱牛奶來。」

蘇沁怔了下,隨即輕笑出聲,又連忙伸手掩住嘴,朝他瞪了一眼。謝禹珩將自己扣留在府上的回憶,瞬間全湧了上來。

他看著她的笑,眼裡也閃著光。他握住她的手,指腹輕輕摩挲。

「對不起,又讓妳想起⋯⋯那個不太愉快的記憶。」他低下頭,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以後,不會再讓妳受任何傷害。」

蘇宅大廳的鐘聲在此刻響起,悠悠地,一下一下,敲出深夜的靜寂。蘇沁斂起了笑容,正襟危坐,語氣緩慢卻堅定。

「珩哥,拜託你冒險前來,是有件重要已極的事。」

她從枕頭下取出那封信,遞到他面前,並將昨晚的所見所聞一一告訴了他。

謝禹珩接過信,指間的力道慢慢收緊,眼神逐漸轉深。待她說完,他將信收入懷中,低聲說:「妳做得很好。」他溫柔的語氣裡透著隱隱的擔憂。「但是很危險。以後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就好。」

他低下頭,目光沉著。「妳只要⋯⋯平安就好。」

蘇沁低聲道:「這封信的署名有個『謝』字⋯⋯」她頓了頓,聲音細得像一縷風。「這,與你的⋯⋯家族有關嗎?」

她眼底閃著隱隱的光,鼓著勇氣問出口。

「我總覺得,爹爹早就知道你這個人,跟謝家也有一些往來⋯⋯但他什麼都不肯告訴我。我⋯⋯我不想什麼事都被矇在鼓裡。我雖是一介女流,但我也有能力,也想做我能做的事。」

她看著他,眼神微微地顫抖。

「我想為我所愛的人付出,我不想一直被保護,我也想保護我愛的人。」

謝禹珩靜靜看著她,臉上的線條慢慢沉下來。片刻,他站起身,走向窗邊,看著外頭的像是不會停歇的夜雨。

「沁兒。」他的聲音低沉,「我不想讓妳捲入這些骯髒事。」

他回頭看著她。

「那個『謝』字⋯⋯是我叔父的署名。」他伸手輕輕按住背後的疤。「十五年前,就是他⋯⋯」

他走近蘇沁,握住她的手,目光凝定。「我知道妳想幫我。但這些人⋯⋯不是普通的對手。他們連自己的親人都能下得了手。」

他的眼神裡有一種沉著而決絕的光。

「我寧願失去一切,也不願失去妳。」

蘇沁拿起一件外衫,披在他身上,但她的指尖忍不住微微顫抖。

「那我現在可以做些什麼?除了心疼你、愛你,我還想做更多⋯⋯但我如今被困在這裡,我什麼事都做不了!」她的眼裡逐漸潮濕。「珩哥,你能了解我的無力感嗎?我不想當一個只能被你拯救的人。」

謝禹珩看著她,將她擁入懷裡,手輕輕撫過她的髮。

「別哭。」他的語氣極輕,「妳已經為我做了很多。」他收緊了手臂,低聲道,「妳讓我知道,這世上還有人願意這樣關心我,為我流淚。」他緩緩吸了一口氣,「沁兒,妳不明白嗎?妳不是需要被拯救的人。是妳救了我。是妳讓我重新學會信任,學會愛人。」

他捧著她的臉,凝視著。「我們是戰友,是夥伴。只是現在,請讓我先保護好妳。等時機到了,我們一起⋯⋯一起面對這一切。」

蘇沁愣住了,她喃喃地重複:「我們是戰友,是夥伴⋯⋯」這句話,是她在破廟裡對謝禹珩說過的。她看著他,眼底慢慢有光漾開。這些幽禁的日子裡積累的焦慮與不安,像潮水般漸漸退去。她凝視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忽然明白了什麼。

「珩哥,你說得對⋯⋯是我忘記了,我不該忘記的。」

謝禹珩低下頭,在她額上輕輕一吻。「妳很堅強。」

接著,他從脫下的外衣內袋裡,取出一個布包,放在她掌心。

「這是我讓人準備的。」布包打開,裡面是藥粉與繃帶。「如果⋯⋯如果我受傷了,我只會讓妳來替我包紮。」他看著她,眼底有溫柔而堅定的光。「所以,好好活著。為了我。」

蘇沁破涕為笑,伸手,指尖輕輕彈了下謝禹珩的額頭。

「哪有人這樣咒自己的?呸呸呸,不要亂講話。」

她拉著他,讓他回到床緣坐下。「讓我看看,你的腿傷好得怎麼樣了?」

她俯身過去,一不小心,腳踝被他的腿絆了一下,整個人跌向他懷裡。兩人一同倒在那張寬大的床上。臉貼得極近,近到呼吸輕輕交錯,彼此的氣息像薄霧般籠在一塊兒。

謝禹珩怔住片刻,隨即浮出一抹輕淡的笑。他的手自然而然攬住她的腰,那一瞬間,他能感受到她髮間的微香、頰畔的暖意。燈光在她眼底映出微光,她的瞳仁亮而近。他移開目光,指尖輕輕收緊,卻沒有放開。

「我該走了。」他說,聲音平靜,手卻未鬆開。「天快亮了。」

謝禹珩看著她,眼裡掠過一道光芒,像夜裡微弱的星火。他心底的某處微微發燙,又悄悄繃緊。他低下頭,額心冒出一線薄汗。

——該死。

她靠得太近了。

他屏住呼吸。

我不能留下。

再等等,再等等。

等處理完那些爛攤子,她就是我的了。


「珩哥!」

蘇沁低聲喚他,聲音輕得幾乎貼著唇邊,語尾藏著一點羞意,一點懇求。

「能不能⋯⋯再多陪我一下下?」

她伏在他身上,鎖骨的弧線在睡袍的衣領下若隱若現。謝禹珩一瞬間甚至閃過一個念頭,白色蕾絲究竟是誰發明的?

「⋯⋯求你了。」

她臉上的紅暈像晨曦初照,微微暈染開來,目光清透而坦然。

謝禹珩僵住了,指節輕輕收緊。他垂眸,看著她那雙眼,像是一汪平靜又深不見底的泉。他想移開視線,目光卻終究停留在蘇沁臉上。當她的氣息貼近,他能聽見自己胸口的悸動。那股灼燙一寸寸蔓延,直到喉間。

他閉了閉眼,聲音低啞。「沁兒⋯⋯妳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的語氣裡藏著一絲隱忍,像是提醒,也像是試探。

蘇沁伸出手,指腹輕輕貼上謝禹珩的唇緣,並沿著唇角的弧線緩慢地移動。她的目光隨之流轉,一寸一寸,像是想把他的唇紋數清。

「你知道⋯⋯你的嘴唇真的很好看嗎?」

謝禹珩微微摒息,那抹輕柔的觸感,像是從指尖一路攀爬上來,停駐在呼吸之間。他的喉結輕輕動了動,沒出聲,只慢慢抬起手,將她的手掌覆在自己的唇上,掌心貼實,像是一種接受,也像是一種宣告。

「沁兒⋯⋯」他低低地喚,聲音有一點顫,有一點熱,像悶在胸口太久才找到出口。「再這樣下去,我可不會只是陪妳一下下。」

蘇沁看著他,沒有退縮。她的眼神裡有光,還有一種近乎執拗的溫柔。

「那就別只陪一下下。」她的聲音輕得像自屋簷上滴落的雨水,卻清清楚楚。

她慢慢俯下身,將頭埋在他的肩上。

謝禹珩感覺到她的呼吸貼近了,像一片潮濕的霧,輕輕貼在他的皮膚上。她沒說話,指尖卻慢慢沿著他的唇緣下滑,劃過下巴,劃到頸側。她的動作不急,也不帶挑逗的意味,只是慢慢地,像是在一張陌生的地圖上,摸索一條從未有人走過的小徑。

謝禹珩沒有動。他讓她摸索,讓她靠近,讓她把自己的輪廓一點點描下來。但他心裡有什麼東西慢慢繃緊了,像一條看不見的弦,被她每一下輕觸都拉得更滿。

是因為被軟禁兩星期的緣故嗎?還是因為發現了父親的祕密?謝禹珩腦海裡的猜測不受控地此起彼落。下一秒,蘇沁溫軟的唇貼上了他的,他的思緒瞬間像浪潮一樣退得遠遠地。當他閉上眼,準備伸出雙手攬住她時,突然感到下唇一陣刺痛。

睜眼,謝禹珩看到蘇沁眼神中那抹深沉的笑意。她竟然⋯⋯咬我的唇?

「沁兒,」他的視線緊緊鎖著她的眼眸,像想從裡面找到什麼答案,「妳今天⋯⋯不太一樣。」

蘇沁眨了眨眼,手指輕輕撥開他的髮絲,並貼近他的耳畔。

「放心,今天就算你弄破我的睡衣,我也不會要你賠一件。」

謝禹珩呼吸一滯。他的眼神搜尋她的神情,直到某個瞬間,他的目光忽然深了下去,像是再也不想確認什麼了,只剩下。然後,他的雙手攬住蘇沁,帶著某種決意,吻她;當他的唇貼上去的時候,像是用吻回答。

他心裡明白,他根本不可能拒絕。

雨聲中,衣料落地的聲音輕地幾不可聞。當謝禹珩的腿劃過花梨木的床緣時,溫潤的觸感讓他一瞬間想到孩提時代母親的那張大床。但下一秒,一切被蘇沁的吻徹底打碎,包括他壓抑而深沉的呼吸。他低頭埋進她的頸側,額心發燙,且幾乎能聽見自己血液翻湧的聲音。而蘇沁的指尖像是總知道往何處去,微微發涼地帶起他汗毛尖端最細微的炙熱感。他根本分不清是因為蘇沁的觸碰,還是因為心裡那股幾乎要將自己吞沒的灼燙,只瞬間將她拉得更近,像要把彼此融進去。

微弱的燈光斜落在她肩頭,他的影子覆了上去,長久沒有動。直到她低聲喚了他一下,他像被什麼擊中般,伏下身去,呼吸湊得很近,整個世界只剩下她的溫度。

他極慢地貼近,像要把這場親近撐到極致,但下一秒,所有壓抑都崩了線,動作變得急切、失控,彷彿唯恐這一刻會突然斷掉。燈火的殘影在空氣間晃動,謝禹珩潮水般沉重的呼吸聲中,混雜蘇沁細微的輕嘆。沒有人問嘆息從何而來,也沒人問為何嘆息。

他早就失去了分寸,只剩下渴望與本能在驅使。他感覺到自己在顫抖,像沉入深海,像陷入泥淖,像被網緊纏。

謝謝禹低低喘了一聲,額心抵在她的肩頭,像是要把自己整個人埋進去。過了一瞬,他抬眼,發現蘇沁的眼神藏著疏離,像是穿過自己看著某個未知的遠方。他胸口一緊,伸手緊扣著她的手指,指節不由自主出力,彷彿要把她攥進掌心裡。

「沁兒⋯⋯看著我。」他低聲道,「只有我。現在。」

他的吻再度落下,錯落而急切。他說不出來為什麼,他甚至不敢再去確認蘇沁的眼神,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確認她的溫度,確認她在這裡。

雨聲拍打窗櫺,兩人貼近時的呼吸聲,在靜默裡緩慢交疊,沒有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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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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