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忠禪師曾分享牟峰禪師提到：「佛法還有多餘的可以說嗎？」
是的，佛法沒有多餘的可說！重要的是，佛法能說嗎？這邊的佛法指的是最究竟、最根本、最真實的佛法，不是單指三藏十二部經的文字內容。
惠忠禪師曾提及一則公案：
「說佛有說法是謗佛，說佛沒有說法是謗經。」
請問，我們該怎麼辦呢？
記得以前參加禪修時，那一次惠忠禪師從美國視訊，臺灣現場則是由大寂首座（後來的大寂禪師）協助。禪修時間到了，惠忠禪師坐到椅子上（上座），不發一語，然後，惠忠禪師就離開椅子（下座）了，完全沒有講一句話。
這時，大寂首座說：「師父已經說完法了。」
當下令我太震撼了，到底佛法是什麼？讓我完全摸不著頭緒。
惠忠禪師也說過，「說法」是不得已的，所以每一次他要說法時，都得自請一棒。後來我參究更深的時候，也就明白不愧是南宗禪，真的是犀利、一針見血，真的不用多說什麼。那麼：
「到底什麼是佛法呢？」
如果問我，我會回答：「水往上流。」
